十幾分鐘後,車內。
“我打完招呼了,二飛他們往長春走了。”茂名沖白濤說道。
“恩!”
白濤略有些敷衍的回應了一聲後,就低頭看著電話簿內儲存的一個電話號碼有些猶豫。
這個號碼是白濤在哈爾濱江北的一個朋友的,只不過他已經好久都沒和這個朋友聯系過了。兩個人雖然在一個城市當中,但只要有白濤在的場合,這個人絕對呆不了五分鐘就走。
“……濤,你可以先不說正事兒,就發個簡訊閑扯一句。”茂名勸了一聲。
“滴滴!”
白濤沒有吭聲,但卻已經下定決心,所以給那個朋友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過去。
“他能在江北嗎?”茂名看見白濤發了簡訊後問道。
“能!”白濤點頭應道:“他媳婦上週剛生了二胎,這幾天他哪兒都沒去。”
茂名聽到這話後,略顯無言。因為白濤如此瞭解對方,那隻說明自己跟白濤說的事兒,在人家心裡早就想過很多遍了。
“翁!”
汽車馬達轟鳴,直奔哈爾濱江北趕去。
……
與此同時,長春的融府依然沒有停手,而是一鼓作氣的繼續反擊。
長春,稍靠近市區邊緣的農安北路中段,有一處工地的工棚內,此刻正聚集著二十多號人賭博,玩著推牌九。
“兒子,你去給我買兩瓶涼的礦泉水,給我解解渴,這屋裡太悶了。”一個穿著廚師服的中年,笑呵呵的回頭喊了一句。
“哎!”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點頭之後,就與兩個同齡的朋友,邁步走出了工棚。
“翁,翁!”
工地門外,大燈晃眼,鏟車的馬達聲音澎湃的咆哮著。
“誰啊?!”青年站在工地門口,愣了一下說道:“沒聽說今天進鏟車啊!”
“嘭,轟隆!”
話音剛落,工地門口響起一陣劇烈的撞擊之聲,隨即水泥牆轟然倒塌,兩側無數藍色的鐵皮板也是被鏟車壓的嘩啦啦直響。
“呼啦啦!”
工棚內的人聽到動靜之後,全部一股腦的跑了出來。隨即他們一抬頭,就看見鏟車停滯,但有六七臺陸地巡洋艦從被撞開的地方行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