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十幾名士兵沖著白濤沖來。
“亢!”
一聲槍響率先響起,白濤腦袋一歪,太陽xue嘩嘩淌出鮮血。
……
公司大院內,員工宿舍樓內。
黎小權躺在床上摟著季康,眨眼問道:“你怕死嗎?”
“……怕……不也得死嗎?”季康閉著眼睛回應道。
“……你現在想啥呢?”
“想點以前的事兒。”
“都想到了什麼?”
“大旗,茂名……呵呵,混了這麼多年……我感覺最不累的時候,就是在東風的時候……那時候白濤還不是老闆,沒有現在牛逼哄哄架子,那時候茂名和付饒還能坐在一塊喝酒……那時候我們從來沒有為了錢紅過臉……唉,那時候好啊……那時候再也回不去了……!”季康越說聲音越小,越說眼淚越止不住的往下流著。
黎小權閉著眼睛,靜靜的趴在季康的身上聽著,直到嘴角流出淚鮮血,直到呼吸微弱。
床頭櫃上,那兩瓶已經見底的毒藥,送走了這兩個享受了一段寧靜日子的伴侶……
……
主樓內。
方圓被人救出來之後,一邊刨著老沙的屍體,一邊哭著喊道:“你他媽的……你堵門幹啥?你死了,我欠你的怎麼還啊?”
靳輝目光呆愣的坐在走廊內,捂著斷臂,一聲不吭。
“刷!”
於亮擦著眼角舉起了開山刀。
“我自己來,行嗎?”靳輝咬著嘴唇問道。
“不行!!!”於亮怒吼一聲,雙臂掄圓了就剁了下來。
“噗嗤!”
刀鋒入體,靳輝直接一歪脖子。
……
弗裡敦公司外圍。
“白濤已經涼了……!”
閆博聽著電話內的聲音,沉默許久後嘆息道:“唉,輝煌近十年的人物,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