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白濤江北別墅裡。
“喂,譚秘書?我確實不知道,恩……我明白,你放心吧,我肯定讓你過個好年,哈哈,不會有後續問題。”白濤站在落地窗前,身上披著白色睡袍,柔聲繼續說道:“好,好,恩恩,先這樣。”
“濤哥,上面怎麼說?”匆忙趕來的付饒,快速問了一句。
“呼!”
白濤回頭看向了付饒,沉默半天以後,一邊往沙發上走,一邊指著他說道:“你辦的事兒,你找的人,現在出事兒了,怎麼解決?”
“……哥,我解決!”付饒站在原地,抬頭說道。
“真能解決?”白濤再問。
“能。”付饒點了點頭。
“好,你說能,那我就不問了。”白濤坐在沙發上,撓了撓腦袋,再次說道:“付饒,你上面是我,而我上面是很多人,出了問題,我可以託著你,但誰又能託著我呢?公司要啪的一聲折了,你還是現在的付饒嗎?”
付饒沒有吭聲。
“去吧。”白濤揉了揉臉蛋子,長嘆一聲說道:“譚秘書問我,事兒還會不會有後續問題,你想想,這話是啥意思。”
“恩!”付饒愣了兩秒,隨即轉身就走。
空曠的別墅大廳裡,白濤用遙控器閉了所有燈光,隻身一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沉默多久以後,長籲一口氣說道:“一家三口,作孽啊!”
……
半個小時以後,某玩牌九的場子裡。
“媽了個逼的,這把肯定是天門!信我的,懟兩千!”龍龍雞頭白臉地說道。
“啪!”付饒走進來,伸手拍了拍龍龍的肩膀。
“唰!”
龍龍額頭冒汗的一回頭,看見付饒以後說道:“你咋來了,哥?”
“有點事兒,出來說。”付饒扔下一句轉身就走了。
五分鐘以後,樓下。
“咋了,哥?”龍龍嘬著礦泉水瓶子問道。
“……你給隋文波家房子點著了啊?”付饒點了根煙,面無表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