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
張伯良與七八個朋友,在市醫院樓下的一家紋身館碰面。
“就這兩天,我養好傷,咱就過去。”張伯良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
“哎呀,你就別作了!你哥是誰啊?那是有名的張鬼子,你臉的事兒,他肯定能給你辦!”朋友勸道。
“他辦是他辦的,我辦是我辦的,兩回事兒。”張伯良嚥了口唾沫,隨即喊道:“來,給我紋個關公扛龍!!上大紅色!”
“……你有病啊!紋它幹啥玩應。”朋友無語。
“從今天開始,我單幹,自己開始往起鏟!操他媽的,誰行,都不如自己行!”張伯良咬牙說道。
“你鏟就鏟唄!跟他媽紋身有啥關系?”朋友十分不解的問道。
“人家不是社會人了嗎?!你不知道,紋個關公扛龍,比較防彈!”紋身店老闆,十分願意地說道:“別人紋一萬五,你紋八千!”
“不能便宜點啊?!”張伯良這個社會人開始講價了。
“……最多再抹五百!”
“來,都幫我湊湊,趕緊的。”張伯良扭頭沖著自己這幫朋友喊道。
“呼啦啦!”
人瞬間走幹淨了,連招呼都沒打。
“操你媽!!你們行,行昂!”張伯良咬了咬牙,隨即沖紋身店老闆問道:“能不能賒著?”
“哎呀,我剛才掃了一眼,沒料了,改天再紋吧,昂,良子!”老闆張嘴說道。
“看我口型,我也操你媽!”張伯良罵了一句,就往外走。
“嘀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
“喂,哥?”
“有點事兒,你過來一趟。”張伯倫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