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住!”管虎呵斥一聲,隨即皺眉說道:“你他媽上哪兒去啊?讓人抓住,不整死你啊?伯倫咋跟你說的?告沒告訴你,別去捅咕他們?”
“是我先捅咕的嗎?你當我不知道呢?你們背後就沒捅咕?我把大騰剛介紹給張伯……!”張伯良還想犟嘴。
“閉了!”管虎再次呵斥了一聲,隨即罵道:“這事兒先等等再和你叔說,這幾天你跟我在一塊,但事先說好,你再他媽瞎整,真就沒人管你了。老四煩你都煩的不行了,你明白嗎?!”
“……我現在不能跟你走。”張伯良低頭回道。
“咕咚!”管虎一腳蹬過去,咬牙罵道:“那你他媽想咋地?”
“……我不找人辦事兒了嗎?沒有錢,人家能給我辦事兒嗎?你不得給我拿點車馬費嗎?那邊還有一個等著上醫院呢。”張伯良眨著無知的小眼神,低頭喊道。
“這些年我沒佩服過誰,但你是例外!”管虎咬著牙,足足沉默半分鐘後,才掏出電話撥了過去,並且喊道:“下樓,給我送點錢!”
……
再過半小時,管虎開車,拉著張伯良去了四平當地一家挺有名的狗肉館。而他們到的時候,狗肉館裡已經坐著五六個同伴,菜也點完了,眾人正在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你咋把虎逼哨子領來了?”一個中年用東北最不堪的形容詞,形容了一下張伯良。這個虎逼哨子的意思是,虎逼中的蘭博基尼,屬於虎到觸頂,沒有對手的意思。
“……操!我不跟你一樣的。”張伯良斜眼掃了一眼中年,隨即坐在椅子上,沒大沒小的就開始猛摟狗肉。
“他惹了點事兒,我不知道咋跟伯倫說,哎呀,真愁死我了。”管虎坐下以後,挺上火的叨咕了一句。
“咋了?”對面的中年問道。
“他閑著沒事兒,去捅咕於亮了!”管虎點了根煙。
“捅咕於亮?!整啥樣啊?”中年一愣過後,頓時皺眉問道。
“讓我剁了。”張伯良低頭吃著狗肉,非常隨意地回道。
“你他媽的……!”中年頓時開罵。
“別罵他了,整都整了,說這些還有啥用?”管虎攔了一下,隨即沖另外一個青年喊道:“大偉,去,你出門給我買貼膏藥,這一天睡覺都不敢翻身,整的我都快散架子了。”
“好叻。”青年穿著橘黃色t恤,放下筷子後,轉身就走了出去。
……
飯館門口。
“你要敢騙我,我找不到他們,就先整你,明白嗎?”於亮指著一個中年的臉蛋子,十分認真地說道。
“肯定在這兒,管虎剛打完電話,說張伯良回來了,我們獒廠的尹六也在這兒呢,剛過來!”中年連連點頭。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