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二逼,你知道嗎?”淩函沉默半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咋說的啊?”新宇頓時抻著脖子問道。
“操!說禿嚕嘴了。”林軍無語的看著電話說道。
……
晚上,臨睡覺之前,淩函趴在床上,一邊玩著平板電腦,一邊沖黃曉彤做著思想教育工作。
“你不是有病啊?我跟一個強奸犯有什麼可旅遊的!再說了,我一想到郭寶寶說她好像讓針紮了一下,我就渾身犯尷尬症,你懂嗎?”黃曉彤炮火連天的拒絕道。
“哎呀,大姐,就是一塊出去溜達溜達,你有什麼可尷尬的?你看不上他,就不跟他說話唄!”淩函腦袋疼的勸說道。
“我看不上他,我為啥要跟他一塊出去旅遊?我有病啊?再說,我年假都用完了,再請假只能從雙休日裡面扣了!”黃曉彤撇嘴問道。
“……呃!”淩函頓時語塞,隨即機智的眨著大眼睛說道:“哎呀,你那個工作太悶,我這個也是,我不尋思,咱們一塊出去散散心嗎……!”
“別扯!你是不是去的動機就不純啊?呵呵……!”黃曉彤笑著問道。
“……什麼動機不純?”
“你還裝,我看你有點……!”
“哎呀,你說我和林軍啊?別傻了,我倆不可能!這貨拿我根本就不當是女人,我拿他也就當哥們!”淩函巴拉巴拉地說道:“真就是一塊出去溜達溜達,當散心了!”
“哎呦,我真服你了。”黃曉彤頗感無奈。
“就這麼定了,掛了!”淩函扔下一句,隨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
敘國,阿勒頗,各種膚色彙聚的街頭上,大勳,大漢,小博等人橫坐一排,宛若撿破爛的一般。
“媽了個逼的,一不留神,怎麼幹到這兒來了!”小博擰著眉毛,嘴唇幹裂地說道:“不出城,咱面臨著餓死,出城,說不定又碰到那個想上法國的虎逼團夥!咋整?”
“這破地方,不是人呆的!世界都整不明白它,咱們幾個就更整不明白了。”世權煩躁地說道:“先把溫飽問題解決了,咱還得往外走!”
“來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有個地方,咱去應該沒事兒。”大漢突然插了一句。
“哪兒啊?”大勳頓時扭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