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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杜子騰接完信以後,氣的渾身直哆嗦,站在辦公室裡破口大罵:“這個傻逼魏老三,是不是他媽逼的腦袋缺根弦?完全一副小市民的心態!告訴他把廠子停了,臨到停的時候還貪小便宜!出事兒以後,撂案了不說,還他媽把旅店的點兒遞出去了,我操!”
“能確定是他遞的點嗎?!”小巖搓著手掌問道。
“小軍剛給我打完電話,旅店就是魏三訂的,就他一個人知道在哪兒!他手下的工人剛放,剛把他被抓的信兒露出來,你說不是他,是誰?”杜子騰煩躁的點了根煙。
“小軍怎麼樣?”
“差點沒被留在四平!三保腦袋上捱了一刀,成他媽二郎神了。”杜子騰皺著眉頭,隨即回道:“這他媽逼的魏三,越尋思越是個傻逼!下面的工人都在,他犯罪了,工人也他媽沒犯罪,你給工人一個眼神,是不是咱就能提前知道信,把慶傑和小軍撤回來?”
“……魏三因為啥進去的啊?”
“吸髒!”杜子騰幹脆地答道。
“那他媽的這不是完犢子了嗎?!肯定出不來了。”小巖無語。
“絕對的。”杜子騰點了點頭。
“嘀鈴鈴!”
就在這時候,桌面上手機響起,杜子騰掃了一眼號碼,隨即說道:“魏言的電話!”
“……注意態度,畢竟人家拿錢了。”小巖囑咐一句。
“我他媽也不是小孩。”杜子騰煩躁的回了一句,隨即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後,立馬客氣地說道:“哎,魏哥,恩恩,我聽說了……沒事兒,誰進那裡面都難受,我沒埋怨魏三……哎呀,也是我沒勤著催他,早讓他把廠子關了,就沒這事兒了……!”
……
琿春。
林軍被逼無奈的回來參加一個市裡召開的林業規劃管理會議,他奔波一天,晚上還要請一些領導吃飯。
席間,林軍去走廊內接了一個電話,聊了能有十多分鐘,隨後周天跟出來問道:“怎麼了?”
“魏三讓人抓進去了,張伯倫做的套。”林軍皺眉回了一句。
“電話魏言打的?”周天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