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拜拜!”
“撒有哪啦!”鄭可小手扇著紅撲撲的臉頰,一邊結束通話電話,一邊搖頭說道:“人生最痛苦的事兒,就是長了個漢子的身體,卻時刻懷揣這一顆澎湃的少女心啊!去不去泰國呢?唉,我都替他矛盾……!”
……
一晃,一週過去,時間來到了週五早上十點鐘左右。
吉林監獄內。
唐川上午剛到分割槽中隊幹上活兒沒多長時間,一個穿著便服的三十多歲中年,就與四五個管教走了過來。
“唐川!”中年腋下夾著包喊了一句。
唐川聽到喊聲後,回頭掃了一眼這個中年,認出他是監獄內承包管教食堂,並且負責材料購買的小費。
“呵呵,操,幹上了?”小費嘴裡帶著啷當問了一句。
“啊,咋的了?”唐川邁步上千跟各位管教打過招呼後問了一句。
“幫你往外辦的事兒,趙五找的我。”小費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川,隨即指著他的胸口說道:“你不講究啊,知道自己要往運作,還不找我幫忙?!”
“趙五整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唐川解釋了一句。
“行,別幹了,上車再說吧!”分割槽管教背手沖著唐川說道:“收拾收拾東西,去醫院做病情檢查!”
“好叻!”
唐川一聽這話,眼珠子頓時一亮。
……
下午,管教連同小費領著唐川去了市公安醫院,隨即做了病情檢查,但其實說是病情檢查,但也只是走個過程,因為他得什麼病,得多長時間了,歷年來的檢查結果,都是小費找人做好的,但你也不能說這東西就是假的,因為所有流程和各部門蓋章,都是實打實的真家夥。
折騰了一下午後,唐川在監獄下班之前,就被送回了監區內。
“哎,川哥回來了?”
“呵呵,這一進門就笑,肯定是事兒成了啊?”
“真保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