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付海成根本沒管他,而是光著腳丫子就沖到了監欄旁邊,並且語速很快的沖管教說道:“我要見駐檢!!我要跟他撂案,能追回很多集資款!”
……
一個半小時後,陳雪峰躺在床上接到了一個電話:“喂?”
“……付海成找看守所駐檢了。”
“呵呵,告訴駐檢先別搭理他,晾他一宿!”陳雪峰笑著回應道:“讓他先自我崩潰,崩潰。”
“行!”
話音落,二人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
另外一頭,吉林某酒店內,二斌穿著皮夾克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的抽著煙問道:“他沒給你打電話嗎?”
“他給我打電話,我能不告訴你嗎?!”林軍搖頭說道:“他啥時候走的啊?”
“……一知道信兒,就走了!”二斌面容憔悴不堪的搖頭罵道:“操他媽的,這一年太不順了……一件事兒接著一件事兒,怎麼都躲不過去!”
“他領人回來了嗎?!”林軍思考了一下後,輕聲再問。
“……就因為他沒領人回來,我才害怕呢,你明白嗎?”二斌極度擔憂地說道:“他領八臺車的人回來,那是要辦事兒!但一聲不吭就走了,而且誰都沒帶,你說,這他媽是要幹啥?!”
“走,咱倆出去一趟!”林軍突然說了一句。
“去哪兒啊?”二斌掐滅煙頭問道。
“昌哥那兒!”
……
後半夜,萬隆昌家裡別墅的二樓客廳內。
“他給我打過電話,要去公安醫院太平間,看一眼他沒了的那個兄弟……!”萬隆昌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水說道:“我打了聲招呼,讓人把這事兒辦了!”
“……昌哥,他還說啥沒啊?!”二斌急迫的問道。
“我問他知不知道現在家裡啥情況,他說知道,現在全省嚴打呢,他心裡有數,讓我別惦記他!他幫沒了的那個兄弟張羅張羅身後事兒,就馬上回河北!”萬隆昌輕聲敘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