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管了,我一會就過去!”杜大爺雷厲風行,說話時人就已經進屋了。
“唉,這老頭。”中年一笑,隨即掏出手機,就給兒子打了一個:“中午早點回來,幫你杜爺爺收拾收拾屋……!”
……
杜大爺進了祖房之後,就把行李放在了冰涼的炕上,隨即去倉房找點破木頭板子,先在屋裡生點火,燒點水。
進了倉房之後,杜大爺剛邁步,就看見了左側牆壁上,掛著的一把刀。
“呵呵,我都給你忘了……!”老頭看見刀之後一愣,隨即左手扶著牆壁,右手就把刀拿了下來。
這是一把血統極為純正的響馬刀,刀身一米多長,柄窄頭寬,整體弧度非常漂亮,而且柄手也很長,兩手合握一點問題都沒有。
杜老爺子拿下刀之後,先是抖了抖刀柄後紅綢子上的灰塵,隨即直接拔下了刀鞘。
“嘩啦!”
刀鞘口上一陣灰塵泛起,刺鼻的機油味彌漫開來後,那寒光四射,刃口鋥亮的刀身就顯現了出來。
“這老玩應就是好啊,三四年前抹的油,鞘口竟然一點都沒繡!”杜老爺子挺高興的嘀咕了一句。
“踏踏!”
就在這時,院內響起一陣腳步聲。
“老杜啊,你在那兒擺弄啥呢?”
“小紅,你咋來了呢?”杜大爺拿著響馬刀,挺驚訝的問了一句。
“……你這屋裡都幾年沒住人了?!沒人幫你收拾收拾,你晚上咋住啊?”紅阿姨手裡挎著個三角兜子,嗓門依舊很大的回應道:“我請了一天假,幫你收拾收拾,晚上趕末班車回去!”
“……你請假幫我收拾屋,那狗操的院長知道了,不得扣你錢啊?”
“一天就五十,扣就扣吧!”紅阿姨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行,下午我請你和旁邊院的李子吃飯!”杜大爺不太會說客氣的話,而且對親近的人,表達情感的方式一向簡單直接,不囉嗦。
“你把那玩應放在,別紮著自己。”紅阿姨看見一米多長的響馬刀,有點眼暈的勸說道。
“哎呀,我玩它的時候還沒你呢!你甭管我了,這刀放時間長了,我上旁邊院借點油,給它擦擦……!”杜大爺挺開心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