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
鐘振北攥著滴答著鮮血的黑鋼軍刺,扭頭吐了口唾沫,隨即刀尖指著眾人說道:“操你媽,有一個算一個,你們給我聽好嘍,我叫鐘振北,劉總是我朋友,你們誰敢在來這兒起刺兒!咱一條馬路上試試刀!”
眾人全部呆愣。
鐘振北撿起手巾,包住帶血的刀,轉身就走,十分以後換好衣服,離開了帝豪。
……
辦公室內。
“小賀他們走了?”劉總坐在辦公桌上問道。
“他們說這事兒不算完,但人走了!”值班經理點了點頭。
“那個什麼北,說是我朋友?”劉總皺眉再次問道。
“恩,他說是你朋友!”值班經理點了點頭。
“啊!他是這個意思……!”劉總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擺手沖經理說道:“你先出去吧!”
“哎,好叻!”
經理轉身離去。
劉總坐在椅子上拖著下巴沉默數秒,隨後撥通了貓貓的電話,開門見山地說道:“大侄女啊!你那個同事什麼北的電話,你有嗎?”
“咦,你要他電話幹嘛?”貓貓瞬間呆愣。
……
三天以後。
鐘振北晚上下班,被貓貓叫住。
“咋了?”鐘振北問道。
“老劉能欠你錢?我咋不信呢?”貓貓上下打量了一下鐘振北,隨即將一個牛皮信封遞了過去,還是萌萌噠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他咋認識你呢?”
“嘩啦!”
鐘振北開啟牛皮信封,裡面五摞嶄新的人民幣,非常耀眼,讓人迷醉。
錢好掙嗎?
以前對於鐘振北來說,不好掙,而現在……似乎更不好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