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玩啊?整百家樂的時候,你兩分鐘一萬的從我這兒少拿了?”大寒斜眼看著賀軒,隨即說道:“掙錢不他媽就是花的嗎?你慌個ji巴,下回整把大的就完了唄。”
“……我早晚得讓你整死。”賀軒叉著腰,咬牙切齒的沖大寒罵道。
“操,我以為譚華那個小娘們家,起碼不得有個幾百萬啊?誰知道就七十多個。”大寒扣了扣腳丫子,隨後翻開沙發下空空的帆布包,看著裡面僅剩的一些美元,還有幾個首飾盒,頓時皺眉說道:“這ji巴玩應也不好賣,暫時整不出來錢兒啊!”
“就你這麼整,哪怕有七百多個,兩天也是沒。”賀軒煩躁的坐在了沙發上。
“咦?”大寒看著帆布袋子一愣,隨即從贓物裡面扒拉出來兩個紙條,而不學無術的他,勉強認識上面的字。
這是兩張類似於收據的東西,沒有啥具體內容,收押的東西記載的也不明確,但紙條下方有著落款和對方的基本資訊。
“看這逼玩應幹啥啊?你倒是想想咋整啊!”賀軒催促了一句。
“別著急!咱有新專案了……!”大寒看著收據,頓時眼睛一亮。
“啊?”賀軒頓時懵逼。
“還得回延市。”大寒快速補充了一句。
窮兇極惡的大寒團夥,此刻就像是吸毒n年的癮君子,他們深深的陷入到極度病態的生活節奏當中。
老話說的好,錢不是好道來的,那肯定也不是好道沒的!
不繼續幹,沒法生存!
而繼續幹,那就是踩在刀刃上行走,這一次僥幸逃了?那麼下一次呢?再下次呢?
沒人知道……
……
另外一頭。
林軍與小樂,方圓,振北他們談完,就被杜子騰扶著去了廁所。
“嘀鈴鈴!”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杜子騰替林軍接了起來,隨即放在了他的耳朵上面。
“喂?”林軍一邊撒尿,一邊沖著聽筒說道。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呀……!”一個姑娘的聲音,在聽筒裡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