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疤哥!!”吳桐拿著電話叫了一聲。
“……有事兒說?”
“你沒問問莊哥,我啥時候能回去啊?!操,在這兒憋這麼長時間了,家裡也不給個信兒?”吳桐粗鄙的拿著衛生紙吐了兩口唾沫,隨即一邊開腚,一邊繼續多話地問道:“哎,我聽說你們在雲南迴來,鬍子和他弟弟全死了?”
“這事兒該你問嗎?”疤臉中年皺眉問道。
“……呵呵,那我不問了!”吳桐擦了兩下屁股,笑著補充道:“不過疤哥,你跟莊哥打個招呼,讓他別讓我在長春呆了唄!我這兒本來就求朋友,這又整過來倆,我跟朋友都沒法說啊!”
“恩,我會把你的話告訴他!”疤臉中年簡潔的回了一句:“就這樣,掛了!”
“嘟嘟!”
吳桐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哼著小曲,提上褲子就走出了衛生間。
……
屋內,四個人正在打麻將,兩男兩女,而小海坐在沙發上,臉上沒啥表情的玩著手機。
“呦,海哥回來了?”吳桐一愣過後,笑著沖小海打了聲招呼。
“恩,回來看看!”小海點頭站起了身,隨即指著門外說道:“你出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好!”吳桐一愣過後,隨即順手從衣服堆上拿起手包,邁步就跟小海走了出去。
……
走廊內。
“吳桐,咱倆是朋友,但我跟其他人也不認識!你有難,我可以幫你,但別人的事兒,我還能管嗎?”小海非常實在地說道。
“海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不是沒辦法嗎?他倆是我同案,你說,他們在外面跑,萬一被抓著,我不也麻煩嗎?”吳桐撓了撓頭,隨即從手包裡拿出一萬塊錢,一邊往小海手裡塞著,一邊說道:“就幾天,幫幫忙,海哥!”
“你海哥沒見過錢啊?”小海掃了一眼一萬塊錢,根本沒接的繼續問道:“他倆身上有什麼事兒啊?”
“我不說了嗎?他倆和我是同案,就是兩起傷害!家裡都談賠償呢,如果成了,我們這幾天那就回去了。”吳桐笑著解釋道。
小海雙眼盯著吳桐,沉默半晌後笑著問道:“真是傷害嗎?”
“哎呀,海哥你看我還能騙你嗎?咱什麼關系啊?我能坑你嗎?事兒要大了,我根本不能往你這兒跑!”吳桐挺他媽仗義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