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豐猛然回頭,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抽在了莽哥的臉上。
莽哥徹底懵逼,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操你媽的!你在唐人行了唄?”唐豐指著莽哥問道。
莽哥的歲數幾乎快比唐豐大十歲了,所以,他挨完這一下後,小眼神裡頓時充斥著憤怒和羞臊等負面情緒。
“……你行嗎?”唐豐用手點著莽哥的胸口再次問了一句。
“唐豐!我也沒吃你的飯,至於嗎?”莽哥沉吟半晌,張嘴回應道:“你歲數小,我不跟你一樣的!”
“我把話跟你說明白點!”唐豐指著莽哥的臉回應道:“三哥沒了,五哥也有點顧不上唐人。這中間你在唐人裡扣了多少錢,就不用我提了吧?!你最好心裡有點逼數,別他媽讓我收拾你!”
“刷!”
莽哥盯著唐豐看了數秒,隨即轉身就走。
“操!”唐豐盯著莽哥背影,扭頭就沖著垃圾桶吐了口痰,並且罵道:“這他媽都什麼狗操玩應!”
……
五分鐘後。
門外。
“莽哥,你臉咋了?怎麼腫了呢?”鐵子不解的問道。
“沒事兒,磕了一下。”莽哥知道唐豐削自己,是在奪權和在自己這兒豎立一把的威信。因為趙三沒了之後,唐人內部有點亂,但他挨完揍之後,也沒竄,表面上毫無波動。
“……哎,我就納悶了!你怎麼出去一趟,就帶點傷回來呢?”小超也很費解地說道:“天天不是磕這兒,就是磕那兒!我看不行,咱明天給腿換了吧!”
“別他媽逼逼,開車!”莽哥抬頭催促了一句。
“翁!”
話音落,金盃車揚長而去,直奔市郊。
……
深夜,浙江溫州市,飛龍商務會所的年輕老闆,依舊穿著他那件風衣,獨自一人開車趕往了某公園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