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之後,子然就通知林軍晚上六點鐘在餐廳跟少數高層吃個飯。一來是私下溝通溝通感情,二來大家也是想給林軍踐個行,因為林軍是晚上九點半的飛機,所以時間上正好來得及。
確定完晚上的飯局之後,林軍下午就單獨回到客房休息了,而陪他走的大腦袋也與林偉等人分開後回到了酒店。因為張世忠最近要和林偉查丟了的錢,所以他是暫替了張世忠的司機職位。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晚間飯局上的瑣碎話暫且不談,只說眾高層跟林軍吃飯,並且將他送上車送走之後,就各自散去。但有一個人卻心情失落了起來,她就是淩涵。
她與林軍每次見面,似乎都在戀愛或者說是相愛的路上,彼此走的更近了一步。可每當二人剛剛相近,就總有一人要匆忙離去,只給對方留下一個背影……
所以,二人每次分別後,淩涵都會習慣性的失落,並且她為了調整好這種心態,每次都會找身邊的幾個好閨蜜,一塊出去聚聚,今天也不例外。
林軍上車走了之後,淩涵就一邊往公司走,一邊拿著電話說道:“微信給我位置,我馬上就趕過去!”
……
石家莊某街道上。
“嘩啦!”
冬寒環顧了一下四周,伸手拽開了一輛破舊麵包車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哎,來了!”
車內坐著四個男子,正副駕駛兩個,車後座兩個,並且一個賽一個長的磕磣,不是滿臉是坑,就是五官極為不勻稱。
“冬寒,咱去哪兒啊?”說話這人三十多歲,兩眼長的很開,非常像比目魚。
“跛子,你讓司機先往前開,我跟你們說說這個事兒。”冬寒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
“開車!”比目魚跛子抬頭就沖同夥喊了一聲。
“翁!”
話音落,麵包車起步後,順著街道就慢開了起來。
“對方不光和我有仇,還他媽欠了我不少錢,但她現在不承認了,所以我必須要弄弄她。”冬寒陰著臉,話語簡潔地說道:“跛子咱倆認識時間也不短了,所以我也挺信你的,如果這事兒你能幹呢,回頭錢要來,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那他欠你多少錢啊?”比目魚跛子問道。
“三十萬。”
“……那要完錢,你想給他辦到啥程度啊?是收拾一頓就拉倒啊,還是卸胳膊卸腿兒啊?”跛子目光飄忽不定的再次問道。
“輪了她,我先幹,我幹完你們再幹,輪完就管她要錢,臨走再給她臉也劃了!”冬寒陰笑著看著車內的人說道。
“輪了?!你說的這個人是女的啊?!”跛子無比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