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內。
“喂,喂?”老佟拿著電話叫了兩聲,隨即回頭沖著領導與辦案刑警說道:“他掛了!”
……
市局審訊室內。
樹新帶著背銬,低頭坐在鐵椅子上。
“槍從哪兒來的?”刑警訓問道。
“我不知道,槍不是我的。”樹新此刻還在心裡抱著死都不能瞎說的心態,因為他覺得,自己只要不瞎咬,那麼北武早晚會抽空過來見他一面。
“還挺著?等你大哥給你支關系呢?”刑警背手站起身,隨即看著樹新說道:“昨天晚上,在酒店裡光記者就有二三十人!一個明天負責維持現場秩序民警,臉上捱了兩刀!槍響的時候,省裡領導正在打電話問明天會場的事兒!”
樹新聽到這話,猛然抬頭。
“你要長大腦了,就別等著別人過來了,趕緊把該說的說了!”刑警煩躁的呵斥道:“你也不心思心思,你都進來多長時間了,外面送進來信兒了嗎?”
樹新額頭冒汗抿嘴沉默。
“槍從哪兒來的?”刑警再次呵斥一句。
“是我的,我管一個朋友的借的!”樹新嘴唇顫抖地回道。
“那個朋友?家在哪兒?叫啥?你倆什麼關系?”刑警炮火連天的快速逼問道。
“我……他……!”樹新頓時語塞。
“還他媽的玩心眼呢?槍到底是不是北武的!”刑警頓時叉腰罵道。
“……是,是他的。”樹新臉色蒼白地說道。
“你怎麼管他借的,他弄這些槍幹什麼?”
“我沒管他借,這兩把槍是北武給幾個外地人準備的,但後來沒用上,北武就放在我這兒了,讓我找個機會,把它處理了,但我稀罕這玩應,就沒捨得賣,也沒捨得扔。”樹新低頭回道。
“外地人?他們幹什麼的?為什麼北武給他們準備槍?”刑警再次問道。
“這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給北武開車的,平時他打電話,我都是躲開,什麼事兒他不跟我說,我也不會問,這是規矩!”樹新解釋了一句。
“這幫人在哪兒,你知道嗎?”刑警又問。
“在哪兒我不知道,但北武讓我用假身份租了三處房子。”樹新想了一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