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都沒再吭聲。
……
長春,某五星級酒店宴會廳內,佟志剛一共擺了二十桌,幾乎把他認識的人全部叫了一遍。
“小卓,你們隨便坐昂!”佟志剛招呼了一聲後,笑著沖杜子騰,慶傑等人說道:“咱上樓上!”
眾人聽到這話一愣,隨即跟著杜子騰,慶傑走的小卓,稍微有點尷尬的站在了原地。
“咋地?”慶傑張嘴就要說話。
“啪!”
小卓拽了一下慶傑胳膊,隨即說道:“哎呀,坐哪兒都一樣,正好我和大柱嘮會磕!”
杜子騰皺著眉頭,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但還是跟著佟志剛等人奔著樓上走去。
“坐,隨便坐吧!”小卓招呼了一聲跟他一塊來的大柱,隨即轉身坐在了旁邊的桌上。
“……不是,你在融府就這個位置啊?!樓上都去不了?”大柱實在,所以挺不可思議的沖小卓問了一句。
“呵呵,我就一跑腿兒的!”小卓這人絕對是屬於高調辦事兒,低調做人的那種,你很少看見他在一些沒用的事兒上攀來比去的。
“……也是,坐哪兒不是吃飯啊!操!”大柱的傷比二柱稍微強點,而且他的性格是屬於閑不住的那種。所以,他在醫院內養了十多天傷以後,呆的確實有點蛋疼,而小卓接到佟志剛的電話之後,就帶他一起來了。
目前大柱和二柱沒有去處,而天叔是負責他們這件事兒的,所以,林軍對大柱和二柱留在融府的事兒,就沒有多問。
……
小卓和大柱落座之後,倆人就聲音不大的交談了起來,而就在這時,酒桌上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兒。
“……郭禿子,你真在少林學過武啊?!”一個小夥笑著沖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問道。
“我他媽騙你能掙錢咋地?!”郭禿子雖然三十歲出點頭,但長的極其顯老,面板黝黑且粗糙,臉上坑坑窪窪的看著好像盆地,而且穿著打扮跟大柱有一拼,就是怎麼邋遢怎麼來那種。
“……你啥時候學的啊?”小夥又問。
“十來歲吧!”郭禿子一邊嗑著瓜子,一邊低頭指著自己的禿瓢腦袋說道:“看見沒,這是戒疤!我為啥不留頭發啊?就因為這玩應!”
“還真有!”
旁邊的人好奇的瞅了一眼。
“……和尚管操逼不?”大柱閑著沒事兒就逗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