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之後。
車上。
“喂,然哥!”
“徐佔年的人過來了?”子然直接問道。
“恩!”林軍拿著電話點頭。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上回你在北京都沒答應他,那他追這兒來有啥意義啊?”子然煩躁的反問了一句。
“你不瞭解徐佔年這個人,他辦事兒全是政治手腕和套路。”林軍話語簡潔的分析道:“他的人來石家莊,如果能說服我撤掉對新宇的支援,那樣最好。可如果說服不了我,但我只要跟他的人私下接觸了,那這個訊息用不了幾天,就也會傳到金政委的耳朵裡!這樣一來,不論出現哪種結果,他都是得利一方。”
“挑撥離間?”
“是唄!”林軍點頭。
“他媽的這幫玩政治的,心眼是又多又壞啊。”子然感嘆了一句後問道:“那你打算咋整?”
“那能咋整?這事兒沒有兩面討好的可能,所以咱既然選擇了新宇這一方,那就要對另外一方態度強硬,而且不給自己留餘地!”林軍話語簡潔地說道:“拋去哥們的情義不講,只說我一旦給自己留出緩沖空間,那新宇那邊就一定會感覺到的。而你不跟他死抱一把,那就沒有任何站隊的意義了。”
“對!”子然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想好了,回頭說吧。”
“行,有事兒打電話!”
“哎呀,車裡有丹哥,姜哥,國濤,還有姜哥帶來的幾個朋友,這幫人加一塊都快一千歲了,你說我能有啥事兒。”林軍調侃著說了一聲。
“別扯犢子昂,我們年輕著呢。”姜哥挺不樂意的插了一句。
“哈哈!”
子然在電話內頓時笑了起來。
……
下午三點多鐘。
林軍一行八人到了萬達洲際酒店,隨即董先生的司機下來特意將眾人接到了v809包房內。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