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兒,年兒,年兒。”
蠻不講理,竟是一聲高似一聲。
“你小些聲,他們都在外面的…”
雲知年被裴玄忌這無賴的行徑逼至眼尾發紅,他見裴玄忌還要喊,起身就去捂裴玄忌的嘴。
手卻被裴玄忌動作極快地牢牢抓住。
“唔…”
身形一個錯轉間,雲知年便被裴玄忌壓到了艙板。
裴玄忌大概是怕艙板太硬,會咯到雲知年的身子,居然騰出一隻手墊在他的腰上,僅用一隻手便將雲知年細瘦的兩隻手腕抓於胸前扣住。
“你做什麼!”
雲知年輕咬住下唇,瞪視裴玄忌。
“想問你一件事…”
裴玄忌的聲兒壓得更低更啞,熱息直直竄入雲知年紅若滴血的耳廓。
雲知年彷彿連呼吸都滯了一下。
“什…什麼?”
“兩年沒見了,年兒,我想問問,你想不想我?”
雲知年思緒沉頓下來。
他是想的。
日日夜夜都在想。
即便無法相見,裴玄忌仍被他安放在心裡的某一個角落。
也正是因著這份念想,才讓他能捱過,這兩年伴在江寒祁身邊,如履薄冰的艱難歲月。
雲知年不想騙他,遂點了頭。
“哪裡想?”
可誰知,裴玄忌偏不依不饒。
略帶薄繭的指腹從他微張的唇縫輕柔撫過,那勾著他腰際的手也同時緊了緊,將他帶入懷中,兩人的身體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幾乎貼在了一處。
熱意順著臉頰迅速攀遍了四肢百骸,雲知年後知後覺意識到,他被一個小自己五歲的男人給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