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獵犬的肚子已經吃飽了,所以並沒有把這個金兵的肉吃掉,獵犬隻是在金兵身上肆意撕咬,然後將咬下的肉甩在一旁。
此時耶律宏良的侍衛都已經看不下去了,一個個全都面露恐懼,但是那幾個剩餘的金國殘黨依舊面不改色直勾勾地看著前方。
那個金兵的整個上半身的肉都被獵犬撕咬掉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裸露在眾人眼前,耶律宏良沒有對獵犬下達停止的命令,於是獵犬又開始撕咬那個金兵的下半身,不到一刻鐘,金兵的整個身軀被獵犬撕咬的只剩一副骨架。
耶律宏良對著骨架哈哈大笑,絲毫沒有一點憐憫的感覺,獵犬眼巴巴地看著耶律宏良,彷彿在說可以停止了嗎,因為耶律宏良沒有下達停止的命令,獵犬又開始啃食金兵的骨頭。
金兵的肋骨被獵犬一根一根咬碎,耶律宏良身邊的侍衛已經有人嚇尿了褲子,剩餘的那幾個金兵也有人額頭開始冒著虛汗,耶律宏良看著身邊的人面露恐懼,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耶律宏良很滿足於自我的陶醉中。
獵犬把金兵的整個骨架都咬碎了,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被獵犬撕碎,但是耶律宏良並沒有滿足,因為剩餘的那幾個金兵還沒有向他求饒。
耶律宏良用劍柄拍打了一下獵犬的身體,獵犬驚嚇的嚎叫一聲,便被侍衛拉到了一旁。
看著剩餘的那些金兵已經有人冒出虛汗,耶律宏良把那個冒虛汗的金兵拖了出來,耶律宏良看的很清楚,那個金兵的眼神也有些許動搖,這正是耶律宏良想要的恐懼感。
“害怕了嗎?害怕就求饒,我可以放了你,要不然你就像剛才那兩個人一樣。”耶律宏良說完便走到獵犬身邊使勁踹了一腳獵犬的肚子。
獵犬被耶律宏良踹的趴在地上打滾,顯然獵犬被踹的痛不欲生,但是隨著耶律宏良對獵犬的一聲大吼,獵犬很快便停止了痛苦的叫聲,艱難地站起來直直看著耶律宏良。
“求饒很簡單的,只要上下嘴唇一碰,從喉嚨發出聲音就可以了。”耶律宏良拽著金兵的衣領說道。
金兵的眼皮已經開始跳動,顯然這個金兵已經抗不下去了,耶律宏良把金兵使勁往地上一摔,然後牽過獵犬的韁繩,把獵犬趕到了金兵的身旁。
金兵見到獵犬,嚇的臉都紫了,於是便從地上爬起來,跪在耶律宏良面前連連磕頭,並且叫道:“我求饒,我求饒,求將軍繞了我……”
“哈哈哈哈……”耶律宏良對著天空一陣狂笑,對自己征服了金兵的意志極其喜悅。
耶律宏良轉身離開了這個求饒的金兵,但是剛走兩步,耶律宏良一個快速轉身,一劍將求饒的金兵頭顱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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