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耶律將軍盛情款待,只是瀟瀟一介草民,耶律將軍費這麼大的財力款待瀟瀟,很不值得。”瀟瀟說。
“瀟瀟不能再這麼說,我耶律宏良說值得,那就值得,而且我不只是用這些美味菜品來款待女王大人,等會吃完酒席,我還要送與女王大人綢緞千匹,這些可都是當今百姓甚至商人都無法弄到手的上等貨。”耶律宏良說。
“多謝將軍厚愛,瀟瀟無以為報。”瀟瀟說。
耶律宏良喝了一杯酒,隨後說道:“女王大人如果想報答我,也不是不能。”
耶律宏良抓住瀟瀟的手,瀟瀟趕緊把耶律宏良甩開,隨後瀟瀟站了起來,面色有些不悅,說道:“將軍喝多了,如果將軍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耶律宏良哪肯放任瀟瀟這樣走掉,便一把抱起瀟瀟欲往房間走去。瀟瀟哪裡會讓耶律宏良這般羞辱自己,情急之下的瀟瀟使用法術將耶律宏良的身子定住,然後從耶律宏良的懷抱中跳了出來。
瀟瀟看著被定住的耶律宏良,氣的身體直發抖,此刻瀟瀟真想拔出耶律宏良的佩劍,一劍刺穿耶律宏良的喉嚨,可是瀟瀟還是忍住了,因為她還需要耶律宏良。<>
瀟瀟把耶律宏良抬回寢房,然後對耶律宏良施加了一段記憶,這段記憶就是耶律宏良剛剛想要對待瀟瀟的事情,這樣子,耶律宏良就會在自己的意識裡認為自己已經得逞了。
耶律宏良並沒有被瀟瀟弄醒,瀟瀟讓耶律宏良沉睡到晚上,在這期間,瀟瀟以女王的身份帶領耶律宏良的家丁把院子裡的酒席全部撤掉,然後將這些酒席的菜品帶上街道,分發給街頭的乞討者和一些窮人。
在分發這些菜品的時候,瀟瀟用法術控制耶律宏良的家丁,那些家丁大肆宣揚這是女王的恩賜,那些百姓聽聞女王這般愛戴民眾,無不對瀟瀟百般朝拜,並且街道上的所有百姓都對瀟瀟喊道:“女王萬歲……”
瀟瀟看著百姓這麼吹捧自己,內心非常高興,此刻瀟瀟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女王,當然這也是拜耶律宏良所賜。
等耶律宏良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瀟瀟給耶律宏良制定的記憶是:在耶律宏良得逞了以後,便陪耶律宏良喝酒到傍晚,隨後耶律宏良便沉睡了下去,當然瀟瀟把耶律宏良的家丁幫自己把酒席的飯菜分發給窮人的事情也抹除掉了。
耶律宏良醒來以後,發現本來要送給瀟瀟的千匹綢緞忘記送給瀟瀟了,於是耶律宏良又派人把那些綢緞裝進馬車送進皇宮,而耶律宏良自己便回味著瀟瀟的身體,但耶律宏良並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記憶只是瀟瀟強行施加給自己的。
瀟瀟得到這些綢緞以後,趕緊找來城裡的所有裁縫,瀟瀟命令這些裁縫把這些綢緞做成衣服,裁縫們趕了半個月的工才把所有衣服制作完成。
瀟瀟命令那些朝廷大臣隨自己把這些衣服帶上街道,瀟瀟和大臣們把這些衣服全都分發給了百姓,百姓對瀟瀟的恩賜非常感激,拿到衣服的百姓全都對瀟瀟感恩戴德,連連叩拜,並且嘴裡都喊著:“女王萬歲。<>”
耶律宏良還是每日在家中喝酒作樂,對百姓如此供奉瀟瀟的事情並不知情,耶律宏良每日都幻想著瀟瀟前來和自己作樂,可耶律宏良並不知道,在自己懷裡的根本不是瀟瀟,而是家裡的侍女,這一切都是瀟瀟對耶律宏良施加的幻術。
瀟瀟成功取得了上京城百姓的民心,但是瀟瀟並未因此滿足,因為現在只是單單取得了上京城百姓的民心,瀟瀟的野心遠遠超乎上京城這個範圍,接下來瀟瀟打算把整個遼國的民心都盡收在自己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