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軼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但是眼中也頗為振奮。
“伏軼一定會努力的！”
他看著李圖的背影暗下決心！
而何伸也已經明白了，他點點頭道：
“我現在立即回去，帶騎兵休息！”
……
夜。
黑色夜已經落下，鮮血在黑夜之中，腥味似乎又濃烈了幾分。
獠人大營。
氣氛突變。
前幾天，獠人大營之中，每個人都是充滿了信心，覺得山海關城破指日可待，隨時可以進去享用漢人的女人，搶奪他們的財寶，侵佔他們的土地。
那時候，大營之中多的是喝酒猜拳的聲音，多的是殺雞殺牛的聲音。
但是今晚，卻十分的安靜，出了部分人的呻吟和一些夢囈，每個人精神都是有些失落。
“哎，你說……努爾哈奇將軍那麼英勇，是我們部落之中難得一見的勇士，怎麼還是白了呢……”
一個士兵忍不住開口。
旁邊一個年老些許的微微一嘆，道：
“沒什麼奇怪的，之前仗著軍師在，咱們可以橫掃一切，但是現在，軍師的計策也不靈了……哎，漢人有高人啊！”
“你說，咱們還能攻破山海關嗎？”
“不容易，之前咱們在關外遊蕩了幾十年，不也是寸土難進，如今能夠佔下這麼多土地，已經不錯了……”
許多計程車兵在議論，都是頗為沉重。
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已經讓普通的獠人勇士們，產生了質疑和畏懼。
原來，他們獠人，也並不是戰無不勝的。
原來，他們軍師的計策，也並不是無往不利的。
軍心就算說不上渙散，那麼也已經所剩無幾了。
士氣受挫！
獠人帥帳。
安靜如死。
只聽得見每個人的呼吸之聲，呼吸之中，隱隱然還夾雜著憤怒。
每一個人都保持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