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兇,那麼狠,那麼陰。
楚斐然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季言之。
楚斐然雙眼迷離,和他隔著鏡子四目相對,季言之的手覆蓋上他的眼睛,“喜不喜歡我操你?”
“喜歡…嗬…啊…”
“是喜歡ji巴還是喜歡我?” 季言之輕吻他的太陽xue,另一手不知何時握上了他纖細的脖子,氣音又欲又啞,“ji巴,還是我啊,然然?” 楚斐然看不見,往他的懷裡縮,肥腫的yin蒂卻不經意地磨過插在腿間的粗物,讓他發出一聲呻吟,夾緊了雙腿,哆嗦著抽泣道:“你…你…喜歡你…”
他們這段關系裡本來只有季言之在表達愛意,但現在他卻迫切地想知道楚斐然的回應。
“我是誰?” 季言之神經質地迫近他,五根白皙的手指化作了野獸的利爪,攥著玫瑰被削掉了利刺,脆弱得一折就斷的木莖,“我是誰,然然?”
“言之…” 楚斐然感受到了不安,弓著背似乎想鑽進季言之懷裡,“季言之…小語…”
季言之冷著臉看他被操壞了的模樣,似乎在審視,半響才笑著放開手,改為抱住他,嘴上不知道又叨絮了什麼,才貼上楚斐然的耳朵道:“操死你。”
楚斐然凝聚起來的理智又再次被他撞碎,又粗又熱的肉刃破開被操成了小圓洞的xue口,直達最深處,讓他又笑又哭,嘴上“要尿”,“要射”一頓亂叫。鏡子裡的他是個性愛娃娃,在季言之的身下才能得到滿足,高溫融化了雪,沿著臉頰滑落,痛苦和舒爽交織,在他精ye和懷抱裡哭著噴了一次又一次,是地獄也是天堂,是失樂園也是伊甸。
季言之的手指繞過搖晃的yin莖和yin蒂,在他的尿孔打轉,“要尿嗎?” 楚斐然在床上的時候能尿的只有女xue,但最近上廁所的時候連那裡都有了尿意,本能地想拒絕,可是被操尿真的好舒服,所以他還是含著淚水點頭,“要,要,要,啊…別揉,別揉,好癢好癢…啊…”
季言之的食指按摩楚斐然的yin蒂,中指揉著他的尿道孔,yin莖狠狠地操著他的g點,“爽死你啊…”
“季言之,唔…啊…不要…”
“沒事的,寶貝,沒事的。”
季言之像個癮君子那樣嗅著他的脖子,楚斐然是他的可卡因,讓他截斷了大腦的感知,只剩下精神世界炸開的迷離快感,多巴胺高速分泌,只有快樂。他在舒爽裡舔吻他、吮吸他、啃咬他,聽見了來自遠方的野獸嘶吼和鳥蟲鳴叫,浴室變成了熱帶雨林,鏡面滑落的水痕變成了雨水,因高溫蒸騰的熱氣則是彌漫的大霧,而他們是躺在苔被上忘情地交媾的野獸。
“沒事的…” 不知道是對他的安慰還是對自己的呢喃,“沒事的。”
季言之在他耳邊念著沒事的,一邊貫穿著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還要瘋,飽滿的囊袋撞得他屁股紅了,堅硬的龜tou每一下都撞上柔軟的敏感點,像是要把他做死,楚斐然的身體青紫交錯,腿間泥濘,膝蓋都磕紅了,可那根粗物還是在他的體內肆虐,“啊…啊…不要了!不要…又要射了,又要射了…”
因為發情了所以交媾,那交媾為了什麼?
為了懷孕。
懷孕。
在季言之狠狠地撞上子宮裡的時候,楚斐然臉頰貼著鏡子,崩潰地大哭,“又出來了!又出來了!啊!…” 楚斐然的yin莖持續半勃著已經射不出了,可女xue還是潮吹了,身體抖了幾下後又尿了出來,淡黃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流出,打濕了洗手臺的大理石,季言之被他高潮的時候收縮的yin道絞得頭皮發麻,龜tou鑲進肥厚的宮腔裡射了精才把他癱軟的身子抱緊在懷裡,手往下撫摸他的小腹,然後摳弄他的yin蒂,又捏又揉,“你能懷孕嗎?”
謝謝你們還在看,多多評論呀!不然我會覺得我是不是太用心寫了撓頭)今天雙更哦
季家參考了華洲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