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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2 (2 / 3)

“寶貝記得要等我來接你。”

兩人赤身躺在床上,但季言之壓在楚斐然身上,埋首在他的肩窩裡,深吸口氣時像毒癮發作的人得到了滿足。

楚斐然的唇被咬破了好幾個口子,兩條腿痠軟無力,小腹裡是滿滿鼓鼓的精ye,前後兩個紅腫的xue因潮濕和不知節制而刺痛。他摸著他的頭發,心裡突然因他不能過來而失落,但面上也只是羞憤,疲憊又沙啞地道:“去去去,行了,起來抱我去洗澡。”

如果和季言之的課表恰好碰上就在課後等他來接他,如果不一樣就先到附近弄堂深處的藝術咖啡館泡著等季言之。

楚斐然沒有文藝氣質,只有黑灰兩色的冷酷boy在棉麻、綠植、輕音樂和咖啡香裡顯得格格不入,但他貪那裡安靜。他其實有想過要去實習但投的簡歷全都不了了之,最後也就算了,成了這家咖啡館的常客,久而久之就認識了些志同道合的同校同學。

葉深和李蕭都是在那裡做兼職的barista,也喜歡音樂。

季言之和他的愛好不一樣,或者說季言之對除了他以外的事情都很淡漠,只不過因為是他在說,季言之才在聽,所以在難得地認識了有共同愛好的同齡人時,楚斐然是挺高興的。

大三上半年快要結束了,三人最近討論起了畢業後開一家黑膠唱片咖啡館的計劃——這是他們大二就提起的計劃,可這些他還沒和季言之講起。

公寓昏暗,楚斐然站在浴室前,手握著一盒驗孕棒。

“我到家了。”

楚斐然放開錄音鍵,看著白色語音條傳送後收起手機,走進了浴室。

笨拙地接尿,小心翼翼地斜拿,看液體流過顯示板,一分鐘隨著楚斐然紊亂的心跳倒數,誤差了幾秒後結果顯示

——兩條深色紅槓。

楚斐然三個月前來了初潮,他還記得那天是八月二十。

自一週前楚斐然就莫名地脹奶,內褲脫下就是粘膩的水痕,酸脹的yin道總是渴望季言之ji巴的碾壓,熟爛的肉嘴在他插進去後痴淫地嘬著yin莖不放,輕而易舉地就被慾望覆滅,還變得愈發煩躁敏感。

每天都叫他脫褲子,掰開他濕紅的肉唇看了半響才開始舔他潮濕淫爛的逼。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那天他們在洗澡,楚斐然一無所知地被季言之抱著操,臀瓣被掐得生疼,掛在季言之腰側的小腿也抽著筋,身體被花灑澆下的水燙熱,視線被情慾燙暈,攀著季言之肩背的手在顛簸裡收緊,暴躁地哭喃著,嗚…哈…我要爛了…好脹…裡面好酸,有什麼要出來了…好熱好熱…”

直到淋浴間裡流入下水道的除了清澈的水之外還有褐紅的水痕時,答案才呼之欲出。

那三天難熬,因為體寒而痛經,下身悶熱粘膩,敏感的yin蒂還被月經墊摩擦,煩躁得只能環抱著小腹蜷縮在季言之的懷裡,以為能安生時卻要被哄著喝各種各樣的補品。

“然然,乖,喝一點,喝了才不痛。”

“不要,很苦。” 楚斐然臉色發白,抱著著季言之貼著他小腹的手,靠在他懷裡煩躁又鬱悶,感受到一股粘膩溫熱的液體自酸軟的yin道口流淌而出時莫名地徒生股委屈,想要季言之像昨晚那樣操他屁股揉yin蒂,可開口卻成了,“你昨天也是那麼說的。你總是騙我,你總是在騙我…” 他因獨屬於女性的性徵發育跡象而惶恐,因激素分泌失衡而敏感脆弱,在不辨晝夜的房裡首次産生了混亂的性別認知。

“沒騙過你,乖乖。” 季言之放下碗,把他抱起來,再幫他舔掉眼淚淚,輕吻他的喉結,“什麼事情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因為有男我們才認為有女,因為有惡才會凸顯出善,而同樣的道理,如果沒有大多數人的“正常”映襯的話,是沒有個體所謂的不正常之處的。”

季言之細密地聞嗅起他,再撩開他的衣服,低頭含住他的乳頭,笑著喃喃自語,“我的王子。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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