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的身體紅紅的,跪坐在季言之的腿上,兩側曲起的膝蓋已然分開,他抱緊了季言之的頭,小小聲“嗯。” ————他真髒,而季言之還愛他。
那聲“嗯”又輕又軟,勾得沒打算做什麼的季言之慾火高漲。他掐著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他的yin蒂撞,腫腫的小豆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而已,楚斐然的喘息變得急促,咬著下唇瓣。
“嗯,寶貝喜歡就說出來。” 季言之揉他臀肉,把他的yin蒂和勃起的xing器按在自己的胯部的凸起,“你的身體很漂亮,我說過很多次了。”
“你是我的寶貝啊。”
季言之的眼睛裡還有殘留的血絲,是可怖的,有慾望的,瘋狂的,但在楚斐然眼裡他好溫柔,所以楚斐然抱得更緊了,呻吟更軟,下彎了腰肢,用濡濕了的部位蹭他,“嗯…”
季言之垂眼楚斐然依戀他的模樣,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眼底有轉瞬而逝的饜足。他的指尖伸進他的褲子裡,刮他的yin莖,再往下撓那小片被出水yin道吸含著的濕布料。
季言之笑著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楚斐然四肢酥麻,抖了抖,“別…” 他置若罔聞,淺笑著在他的xing器打轉,力道輕柔,閑逸地聽楚斐然的哀求和哭吟,然後貼上他的耳畔說:“你很好。你很好。你救了我。你怎麼不好?”
你讓我學會了怎麼偽裝正常人,不被那群垃圾束縛,你怎麼不好?
“你讓我看見了世界,你怎麼不好?”
你讓我可以逃脫我稱為“媽媽”的噩夢,你怎麼不好?
你讓我感受到了世界,你怎麼不好?
他們當年斷定我有反社會人格障礙,覺得我是怪物的時候,只有你,對我笑,對我鬧,對我撒嬌,對我依賴。
“你並不髒。”
季言之在他臨近高潮的時候貼近他的耳朵,低沉的嗓音溫柔又沙啞。
他們厭惡你,因為你違背常理的身體構造;他們害怕我,因為我有反社會傾向,但他們都不能定義我們,我們裝成正常人的樣子在茍活,但“正常人”是什麼?
我們只不過阿赫瑪託娃詩裡,那兩顆在世界邊緣徘徊的靈魂。
我們能在那山間相遇,就是我們的命中註定。
“寶貝,答應我,不要妄自菲薄。”
楚斐然輕輕地抽泣,抱著他拼命地點頭,“嗯…唔…重一點…” 季言之輕輕地笑,抬腰撞他,但笑意沒有達至眼底———雖然你變成這樣,只依賴我,我很高興,但傷害你的那群垃圾還是要賠的。
畢竟這些情緒不能混雜,厭惡、哀傷和高興都被不同的化學物質支配,他們是分開的,不是嗎?
季言之親他的耳朵,溫熱的掌心輕拍他仍處在高潮餘韻中的身體,“乖。不怕。”
楚樺在監獄裡應該被輪奸致死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