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這時候突然拽了拽寄清漪的衣袖道:“姐姐姐姐。”
寄清漪回頭看他,小白小聲道:“姐姐你離我近點兒。”
寄清漪聞言蹲下身,把耳朵湊道他的嘴巴前面,只聽小白壓著聲音說道:“姐姐,那個看牢房的人每天都會喝酒,而且只要一喝酒就會醉得一塌糊塗。”
寄清漪開心道:“真的?”
小白點了點頭道:“真的,他觀察過,現在估計已經喝上了,他每天差不多這個時辰就喝酒。”
何清訖說道:“那有怎麼樣,我們照樣是出不去啊,連門都開不開。”
寄清漪看了看何清訖道:“你把衣服脫了。”
何清訖瞪大了眼,吃驚道:“你說什麼?”
“脫衣服啊。”寄清漪不耐煩的說道,說著就準備上前去扒何清訖的衣服。
何清訖都快哭了,顫聲道:“你別別啊,我自己來。”
說著顫顫巍巍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邊脫還邊說:“你幹嘛啊,就算我脫了衣服也鑽不出去的啊,你應該讓小白脫啊,他或許能鑽出去。”
寄清漪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快點兒,一會兒就來不及了,別磨磨唧唧的。”
何清訖委屈死了,讓自己脫衣服還語氣這麼衝。
寄清漪看他把外套脫了之後還想脫,就皺眉道:“你幹嘛?”
何清訖更摸不著北了,心想不是你讓我脫的麼,怎麼有反倒問起我了,就說道:“脫衣服啊,不是你讓我脫的麼。”
寄清漪翻了翻白眼:“誰讓你脫完了,就一件外套就行。”
說著把他的外套拿過來遞給小白道:“小白,你現在想如廁嗎?”
小白搖了搖頭。
寄清漪說:“拿著試試吧。”
何清訖立馬就要瘋了:“你幹嘛啊寄清漪?你不會是想讓小白朝我衣服上撒尿吧?”
寄清漪點了點頭道:“對啊。”
何清訖:“……”
小白:“……”
之後的事情就不多做講解了,寄清漪脫掉自己外套,用它捏起來何清訖的那件“外套”,然後纏到了牢房的鐵柵欄上面。回頭對何清訖說道:“愣著幹什麼啊,快點兒啊,把這兩根鐵柵欄擠壓到一起,這樣小白就可以出去了,然後讓小白去偷牢門鑰匙。”
何清訖恍然大悟的樣子,連忙走過去和寄清漪一起掰彎鐵柵欄。只是這鐵柵欄有些結實,兩人掰了一會兒那才出現了一點兒彎曲的跡象。
寄清漪道:“你用點兒力氣行不行。”
何清訖委屈道:“我已經很用力了啊。”
小白在後面說道:“姐姐,要不也幫你掰吧?”
寄清漪回頭對小白道:“小白乖啊,你在一邊兒安靜坐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