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Ceres對上厲翊君隱約帶著笑意的嘴角的時候,臉色止不住白了白。
他不是在開玩笑。
而是在警告她。
“我……”Ceres下意識地想要解釋。
但是厲翊君卻像是不耐煩聽下去了一般,再也不遲疑地將書房的門‘啪’地關上了。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合適的藉口過來的Ceres看著在自己面前被再度關上的門,臉色變得一時青一時白。
最後卻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厲翊君將參茶端進去之後直接放在了一邊。
厲晏川雖然也隱約聽到了Ceres的聲音,但是此刻的他實在是沒心情去管那個女人。
只要想到葉沁寶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別人帶走了。
現在他的人在調查了快整整一天之後,卻沒有絲毫的結果。
厲晏川就有種想要殺人的慾望。
書房裡面的氣氛一度凝滯。
好半晌了,還是厲晏川首先選擇了妥協,道:“一週時間,現在就開始算,滾!”
夏邑聽聞,如獲大赦一般跑了出去。
厲翊君好半晌才從夏邑的背影上收回目光。
而後將被丟在一邊許久的參茶放到了厲晏川的面前,道:“喝點東西消消氣,病秧子泡的。”
厲晏川感受到了厲翊君聲音裡面的怨懟,眸子沉了沉。
厲翊君沒等到厲晏川的回應,下意識地皺眉,開口道:“哥,我實在是不懂你為什麼非要把那個病秧子接到家裡來,就算你要報當年的救命之恩,隨便找一個房產安置不就行了?”
直接將女人帶上門來,葉沁寶該怎麼想?
不管這個女人是救命恩人還是殺父仇人,總歸是個女人。
“不需要你明白,等事情解決了就好了。”厲晏川說著,冷冽的聲音裡面已經染上了幾分不悅。
要是放在平常的時候厲翊君肯定不會質疑厲晏川的決定。
但是每次事情只要牽扯上了葉沁寶,厲晏川就會失去基本的冷靜。
這讓厲翊君不得不多個心眼。
思來想去,厲翊君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哥,我覺得你和嫂子之間的相處方式有問題。”
厲晏川猛地抬起雙眼看厲翊君,眸子裡面閃現出來的暴戾讓厲翊君都下意識地繃緊了渾身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