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氣。”蘇清雅低聲說了兩個字。
“是周局死亡的屍氣嗎？”我問道。
蘇清雅微微搖頭:“不是，不一樣，這地方存在著兩股屍氣，那個剛死掉的人屍氣還很單薄，真正嚴重的是另外一股。”
又是王山那傢伙嗎？
我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喂，愣著幹嘛，快點兒過來了。”劉子墨看到我們愣在那邊，連忙招呼道。
我點了點頭，鑽了過去。
就在現場，我看到了周局死亡的模樣。
周局死掉的樣子，並不是很血腥，但是絕對相當的慘烈。
周局整個屍體上面，全都是溼漉漉的一片，人死在一個便利店裡面，屍體下面全都是水漬，一大灘，就好像有人在這地方倒了一桶水。
肚子鼓囊囊的，幾乎快要將自己的肚皮給撐破一樣的感覺。
臉上帶著一種極度濃烈的恐懼，甚至還有些貪婪的扭曲，雙眼瞪得大大的，目光當中帶著一種瀕臨死亡的絕望感。
手裡面還抓著一個玻璃可樂瓶，瓶口還塞在自己的嘴巴里面，嘴巴里面全都是玻璃渣。
伸長的舌頭上面，全都是被玻璃渣子給割出來的裂痕，一股股鮮血還在不斷從嘴巴里面湧出來。
“死亡原因呢？”蹲下了身子在周局面前，帶著白手套，掰開了周局的嘴巴，挪開了那一個可樂瓶，只看到就在嗓子裡面都是玻璃渣，那個樣子看起來很恐怖。
近距離之下，周局那一雙猙獰的眼珠子，似乎都在一直死死的盯著我一樣，只讓我感覺脊椎發涼。
“說不上來究竟是水中毒撐死的，還是被玻璃渣劃破了喉嚨和氣管，窒息而死的。”旁邊一個警員，明顯也對這種情況相當的無奈。
這種死法，還是第一次遇見過。
這一段時間，實在是見過太多慘烈的屍體了。
“有目擊者吧？”我再次問道。
“有，有很多目擊者，看的最清楚的是這一位。”那個警察揮手招過來了一個人。
那是一箇中年大叔，看起來有點兒滄桑，臉上還有些恐懼的滋味。
“你好，能把你看到的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