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無被刀插入半分。
眼看鳴人繼續用力就要切斷苦無,寧次連忙為苦無加註查克拉。
不過苦無材質普通,能匯入的查克拉不多,加上查克拉質量不如鳴人,苦無還是被一點點切斷。
“呲…”
武器切割的聲音很刺耳,卻不如鳴人的聲音刺耳:“看看錶,你還剩多少時間~”
說著,他還挺胸晃動了一下懷錶,鈴鐺的叮噹聲很動聽。
這也是鳴人的套路,白眼的觀察能力很高,帶個倒計時的表讓寧次看,能給他施加壓力。
沒有壓力哪有動力。
寧次確實聽到了,但這鈴鐺聲和播放器的歌聲在他聽來不亞於催命曲。
他能看到懷錶上的時間,和播放器上顯示的剩餘迴圈次數,兩種倒計時無時無刻都在壓迫著他的神經。
哪怕提醒自己這些要忽略這些,可他還是忍不住去看。
因為這關乎天天的性命。
“要斷了,要斷了。”鳴人看著苦無上越來越大的破口表情誇張地說道。
他能看到,寧次自然也能,在苦無被切斷之前,寧次果斷丟棄,後撤躲過鳴人重重的一個下劈。
他退,鳴人進,雙手握刀橫斬向寧次腰部。
“叮叮叮…”
刀和苦無不斷碰撞。
鳴人的刀術大開大合,突出一個以力破巧,每次攻擊都勢如破竹般切斷寧次的苦無,刀風凌厲,讓寧次難以招架。
說白了就是毫無章法,全憑勁大,速度快到寧次的身體跟不上反應。
寧次現在對鳴人之前說的調查日向家信服了幾分。
這人對日向的攻擊和防禦模式太瞭解了,沒有多年的觀察和研究是不可能這麼熟悉的。
全程觀戰的天天:“嗚嗚嗚…”
我即使被下藥,被綁在石柱上,也要在牆頭,用這被堵住的嘴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