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摘下耳機,看著男子說道:“要掛去別的樹掛,那顆是我種的。”
“對不起。”男子晃晃悠悠起來,撿起滿是灰塵的酒瓶,自嘲一笑,搖晃著走到鳴人旁邊兩米遠的地方坐下。
“想聽聽我的故事麼?”也許是風吹醒了點酒,也許是為了讓自己有人記住,男子徐徐講述道:“我的父母都是忍者,雖然不強,但那飛簷走壁的能力看得我很是羨慕,他們試著教我,可我始終進步不大,他們說我適合做忍者,我以為他們是怕我出意外騙我的,後來我上了學,始終跟不上進度,老師讓我去查一查,結果你猜怎麼著?”
男子見鳴人沒什麼反應而是專心看著地圖,悶一口酒,繼續說道:“先天身體不足,五屬性全無,無屬性啊,你聽說過麼!”
鳴人目瞪口呆,你這是和我玩廢柴流呢啊,想了想回道:“聽過。”
小李,是鳴人唯一見過的無屬性的人,沒想到又來一個。
“聽過就好,無法釋放忍術啊,當得知這個訊息後,老師勸我退學,同學也在嘲笑我,這些質疑我全忍了,也許是較勁吧,我拼命學習,研究資料,就想找到一種方法放出一個忍術讓他們看看,沒屬性也能放出忍術。“
“我父母也不看好我,讓我去找個地方打工,可我不想這樣,所以我瞞著他們,用這些年偷偷打工賺來的錢找了幾個人成立了一個實驗室,疲於實驗,工作表現查被老闆開除了,又不善經營,實驗室負債累累,本想申請一筆補助金度過難關,可報告發上去兩天都沒回信,我也去找過,他們都說火影不在。”
悶一口酒,男子摸著剛摔碎的半邊眼鏡框:“想想也是,一個連理論都不完整的實驗怎麼可能會透過。”
鳴人摺疊好地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把地圖踹兜裡說道:“你明天再去一次就好了。”
綱手這兩天被我氣得天天醉的不省人事,哪有時間看你報告。
“不用了,都一樣的。”男子仰脖舉著酒瓶,僅剩得一滴酒順著瓶口滴落到他嘴裡,又晃了晃,發現一滴也無,男子笑了:“你說這世界怎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放下酒瓶,男子雙手撐地,身體前傾。
“確實不公平啊。”鳴人沉聲的抬頭望月,他多少能理解男子得心情,但那又怎樣,只要沒死,日子該過還得過。
一揮手,哐當一桶酒砸在地上:“走之前喝個夠吧。”
男子聞聲回頭,思索了一會兒,拎著酒瓶走過來,彎腰開啟酒桶上的小水龍頭,抬頭看著鳴人說道:“謝謝。”
嘭。
男子應聲倒地,鳴人收回手,向上拋了個訊號彈,走進傳送門:“不客氣。”
回到家中,鳴人站在花灑下衝掉酒味:“我果然不會勸人。”
上輩子他釣魚時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把對方喝倒了綁樹上打了110,而這輩子,他的處理方式基本沒變,只不過更直接了一點,結果也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