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又是啥玩意?我這是把分身送到哪了?
鳴人一個頭兩個大。
本著分身死了不可惜的心態,鳴人又送了一個,然後...雛田來了。
“鳴人君昨天去了哪裡?”雛田開門見山的問道。
完了,媳婦查房了,鳴人瞬間把剛才的問題拋到了腦後,思考怎麼回答。
和雷影摔跤血泥地裡摔跤這事不能說,說了雛田會擔心,一個x光檢查少不了不說,身體檢查也是必須的。
“幫卡卡西老師完成個任務。”鳴人張口就賣了隊友。
“我剛才看卡卡西老師神色很疲憊,是任務很難麼?”
他疲憊那是花玲乾的,和我沒關係,不對,也有點關係。
鳴人發現這問題不能再說下去了,只好祭出對付女人的終極大招。
當你發現說不過女人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唔。”
毫無反應的小白兔又被大灰狼按到了床上。
幾分鐘後,鳴人躺在床上,頭枕著雛田的腿,享受膝枕福利,邊感慨這招真好用,邊抽著鼻子,說道:“好癢。”
雛田把垂下的頭髮收到耳後,拿出一根棉籤:“好了。”
鳴人配合的翻了個身,臉對著雛田小腹。
初春寧靜的午後,熟悉的氣息,加上雛田輕柔的動作讓鳴人越來越放鬆,他享受這種生活。
一個小家,一個愛的她,平靜的生活,一雙兒女,妻子在廚房做飯,自己和兒子坐在電視機前一起搓手柄,當他不聽話時,自己再教會他什麼叫爹打損傷。
為了這種生活,鳴人才一直努力至今。
一個很普通的願望,只不過有個前提,為了不在和兒子搓手柄時被迫暫停,他要先把神都屠了。
“很疲憊啊。”感受小腹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雛田取出挖耳朵的棉籤,棉籤上的血跡肉眼可見。
把手中四根帶血的棉籤收回兜裡,雛田低頭用不可聞的聲音在鳴人耳邊說道:“騙子。”
接著,抓起他的手臂輕輕晃動,猛地一個寸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