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勝,四十二負。”
“繼續。”
.....
“七十三勝,七十二負。”
“繼續。”
造型師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外面嘉賓都來了,新娘也在裡面打扮,服裝道具都準備好了,結果你這個新郎在後臺和人家玩起了石頭剪刀布?
然而造型師是個女的,她永遠也想不通為什麼。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想不通歸想不通,但她是專業的,硬是在卡卡西玩的時候給他把服裝外型都打理的妥妥帖帖,當隔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時,造型師出言制止了還在玩的兩個男人:“新娘也快來了,該停了。”
言罷,幾個人攙扶著盛裝打扮的花玲從側屋走出,阿凱和卡卡西同時停手。
布對石頭。
“一百勝,九十九負。”卡卡西小聲說道。
“是啊。”阿凱收回手,默默退到一邊,對著出來的花玲微微一笑,不再是招牌式的笑容,其中傳達出更多的是一種託付式的感情。
花玲回以微笑,她是真不知道怎麼和這位老公的摯友交流,她完全理解不了這人奇特的腦回路。
卡卡西走過去和花玲胳膊叉到一起,回頭對阿凱笑了笑,前方侍童推開大門,陽光從二人身旁穿過,照出一條筆直的光路。
阿凱,站在光路之外。
邁出大門前一刻,卡卡西單手背到身後,握緊拳頭自上而下一滑。
阿凱還是同時伸出手。
一百勝,一百負。
新郎剛出門在背後比個剪刀是啥意思?
這到底是yes還是不yes?
外界的嘉賓被卡卡西的動作弄迷糊了。
鳴人坐在簾內,恨鐵不成鋼表情的躍然與臉。
卡卡西和阿斯瑪穿的衣著款式差不多,反正鳴人是沒看出什麼區別,如果說阿斯瑪把這衣服穿出了悍匪的感覺,那卡卡西就是傳出了睡衣的感覺,那股慵懶的氣質,像他剛睡醒就被拉過來結婚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