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遁,溶彈。”
一連吐了三口小溶球,照美冥抽去苦無向前一削。
“叮。”
刀背與苦無在白霧中擦出一片火花。
抽刀剛要再砍,手臂卻傳來一陣刺痛的灼燒感,立即後退,,再不斬趁機瞄一眼手臂的傷勢。
這是…酸?
又是血繼限界?你血繼限界不要錢啊。
可他沒時間多想了,地面上被腐蝕的痕跡正向他蔓延,再不斬已經意識到了,她在反噬這片霧。
作為一個曾經靠這招聞名的人,自己放的霧都不安全讓再不斬有種挫敗感。
不過再不斬看得開,自己的刀還不安全呢,退出濃霧區,雙手飛快結印,準備用水遁沖刷掉這片酸霧。
“唰。”
霧中一道水鞭甩出,橫著抽打向一大片範圍,再不斬只得跳起躲避,照美冥此時也衝出濃霧,一甩長鞭:“一起上。”
看到訊號彈趕來的二十多個忍者一擁而上。
對方實力夠強,還是個叛忍,有自己在旁邊看著不會出大問題,多好的練手人選啊。
不當家不知道忍者貴,照美冥小算盤打的噼啪響。
“等等,別動手。”
再不斬不瞎,那些來的人他看到了,不過他壓根沒想逃,因為,他要借勢。
借一個能擺脫自己這個身份的勢。
白喜歡養植物,動物,這些都需要打理,付出的心血很多,就算不說,再不斬也知道白喜歡穩定的生活不想過逃亡的日子,可自己是個叛忍,註定被追殺到死。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哪怕劍抵脖子上再不斬也要抓住。
“把劍收了。”
讓幾方一箇中忍收好劍,照美冥一陣惋惜道:“你不反抗?”
——
那邊再不斬想借勢,而被借勢的人現在想去勢。
不是自己,是給順風。
鳴人強壓下心頭火把順風拽到破了個大洞的門口,指著屋內三隻舔毛的小母狗問道:“你把門給我掏了就為了玩個金屋藏嬌?能耐了你,學會往家領狗了啊。”
鳴人真想把自家這狗閹了,人家都是外面有狗,就它死命往回領,還一領領仨,身體夠好的啊,我好吃好喝供著你是讓你幹這個的?
“哈嗤哈嗤。”順風腆著大舌頭在洞口來回鑽了幾趟,好像在炫耀自己挖的挺合身。
鳴人拿出木板,錘子和釘,晃了幾下錘子嚇唬嚇唬它:“跟我嘚瑟是吧,今晚你骨頭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