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啥?
線,全是鋼絲線,細線,粗線,用不明材質包裹的線,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光細線粗略估計就有二十七八根,看的他腦殼都疼。
拆上頭的鳴人順手拿起小鉗子,瞄了半天,最後抬頭問道:“媳婦,你說我該剪哪根?”
“我也不知道呢。”時間太短,雛田只看出這些線連線手骨關節和源頭應該是胸口空洞處以外,還沒捋明白。
鳴人感覺雛田能遇到自己應該也算個歐洲人,問道:“那你猜一個?”
“第三根吧。”
“好。”擠開其他線,鳴人把小鉗子移到第三根上,手捏著鉗柄開始發力。
等等,我為什麼要剪?
大腦反應過來了卻沒來得及組織身體,就像他曾經看到了那根釘子卻依舊踩上去了一樣,手咔嚓的剪斷了細鋼絲。
細線崩斷,蠍的中指突然詐屍一樣抬起,體內發出運轉的摩擦聲。
感覺受到侮辱的鳴人氣的差點罵死那幫好萊塢導演,媽的,電影害人啊。
雛田歪頭看著蠍體內的運轉軌跡,突然恍然大悟的睜大眼睛,呢喃道:“原來它是連這的啊。”
話音未落,蠍胸口突然開了一個方形開口蹦出一個竹筒狀的木盒,木盒全是針眼大小的小眼,插著無數的千本,前後兩端冒著著墨紫色的濃煙。
機關已經觸發,千本擊發,毒霧噴出。
“大狐狸!”
內心大吼一句,鳴人爆發成了一道閃光,瞬間擋在雛田前方,一手抓起解毒針紮在雛田大腿上,另一手拿起毛巾蓋住雛田眼睛。
注射器在擠壓藥劑,千本在飛,毒霧在蔓延,而此時的鳴人已經拿出鐵鍋擋在前方,一條長長的紅色尾巴擋住了遠處的玻璃壁櫥。
“叮叮叮…”
無數的千本爆射開來,或彈開或沒入,炸的滿屋子都是,墨紫色的濃霧瀰漫在整件組織,順著窗戶縫像外蔓延。
“咳咳咳,沒事吧?”雛田連忙問道。
“呸,沒事,就是有點苦。”轉身吐出三根千本,鳴人繼續壓著毛巾,語氣輕柔道:“壓住,別睜眼啊。”
“瞎說。”雛田帶有著小斥責的語氣拔掉鳴人大腿上的兩根千本,然後一把抱住他。
感受著強有力的心跳,視線穿過跳動的心臟和不算偉岸卻挺拔的身軀看向後方的壁櫥和其中整齊碼放的人偶和兩個卷軸,還有壁櫥前被擋住掉落的千本,雛田感覺異常的安心和滿足。
我,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微微抬起頭,嬌聲道:“恩,我不睜。”
雖然鳴人此刻正猜測為啥靠這麼近還感覺自家媳婦心跳有些弱還有毒霧阻擋了視野,但他也知道雛田啥意思,低頭回應了她。
一個很長的吻,一直吻到屋裡毒煙都羞澀的飛出屋子,兩個少男少女在某些激素的作用下踢開路過的千本慢慢移動到了床邊,在鳴人順手換了一床被子後,齊齊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