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這一副死了老母親的模樣是要鬧哪樣啊?”楚音兒擺擺手,“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畢竟你們才只上了一次床,不過上多了,就說不定了。”
“楚音兒,你能一次把話說完嗎?”
“就是說,因為你和那姑娘上了床,所以這個月中的時候,你不會那麼痛苦,因為那個姑娘會分擔你一半的痛苦。”
“那以後呢,她會不會……”
“放心啦,不會的,只要你以後不再碰她,她就不會有事的。”楚音兒把一瓶藍色的藥劑給霽寒煜。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你就給她喝這個吧,不過你要知道啊,這個藥極其珍貴又難得,你給她了,你這個月可就沒有了。”
霽寒煜接過那藥劑,小心的放在兜裡。
楚音兒突然看向霽寒煜,“看你這樣子,那姑娘是不是就是我師哥說想要偷她血的那個姑娘啊?”
霽寒煜沉默。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了。”楚音兒篤定的說道。
“之前我師兄給我說過,找到可以緩解你痛苦的辦法,但是需要一個姑娘的一碗血,不過你不願意,還把他爆打一頓。”
“你確定不會影響她的身體?”霽寒煜臉色依舊不好看。
那天晚上,他不應該控制不住自己的,四年不見的人兒突然出現在他床上,他選擇了遵從本心,放縱了自己。
“說了不會的啦,你那鬼病毒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能成的。”楚音兒瞅著霽寒煜,“你要不放心,你把那姑娘給我,我研究研究,檢查檢查。”
霽寒煜眼睛一眯,“那你會比你師哥的下場更嚴重,他是半死,你直接死。”
楚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