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厲溟墨親自做的東西了。
以前,她追著他到處跑的時候,雖然條件是苦了一點。
但是厲溟墨總能把再簡單不過的食物做的美味。
厲溟墨的廚藝和霍雲盛不一樣,厲溟墨的廚藝不是精緻類的,但他有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任何食物在他手裡都能變得很特別、很好吃,這是他自己從小摸索做出來的。
霍雲盛則是因為無聊和潔癖而特地自己學的,做的食物像高檔酒店的大廚一樣精緻又色香味俱全。
不過她就喜歡厲溟墨做的東西,哪怕是野菜根兒、她都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最特別的。
“看看你這吃相,你爸爸是餓著你了還是餓著你了?”厲溟墨把紙巾給席唯一擦了擦她吃的油乎乎的小嘴兒。
“嘻嘻……”席唯一傻傻的笑了一下,頓了一下說道:“厲溟墨、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爸爸他特別想你、他本來想親自來找你的。不過你也知道,他的身體剛做完大手術,現在根本不能坐飛機、坐長途汽車之類的。
是我和哥哥們再三強制下,他才來不了的。”
厲溟墨沉默著沒說話,席唯一再接再厲,她握著厲溟墨的手說:“厲溟墨,我知道你這些年過的很艱難。
可是爸爸也不好過啊,他和媽媽什麼都不知道……抱了個孩子回去結果還死了。
尤其是爸爸,他活生生的承受了兩次喪子之痛啊!
這對一個父親來說無疑是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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