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這話,厲溟墨突然無法反駁了,因為楚音兒確實就是這樣的。
“可是……”厲溟墨皺著眉頭:“可是……”
“沒有可是。”席唯一打斷了厲溟墨的話,強硬的說:“我就是要生寶寶,誰也不能阻止我。
你與其阻止我,還不如監督我好好養好身體呢,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寶寶努力好不好?”
“你確定要我努力?”厲溟墨眼神邪氣又曖一昧的看著席唯一:“真的還要我努力嗎?我倒是沒關係的,只要你受得了。”
席唯一:“……”
用力的一巴掌拍在厲溟墨的頭上,席唯一又氣又羞:“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啊?”
什麼事情都能扯到那件事情上去,席唯一也是真的服氣了。
“我很嚴肅啊。”厲溟墨一副無辜狀:“而且,是你讓我努力的,不是嗎?”
席唯一:“……”
不想說話了,席唯一索性直接用眼神瞪著厲溟墨。
厲溟墨見好就收,舉手投降道:“好吧,不過我要親自聽到楚音兒說,不然我不放心。”
“哼。”席唯一冷了厲溟墨一眼:“如果不是看在寶寶的份兒上,就你這樣懷疑我,我是會打你的,還是打的爸爸都不認識的那種。”
厲溟墨:“……”
厲溟墨是個行動派,席唯一吃好喝足後,他就立刻帶著席唯一去找楚音兒了。
不過,楚音兒因為宿醉的緣故,腦子還有些不清醒……她不是和白皓雪在酒窖喝酒的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楚音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這是誰給她換的?
拍了拍自己的臉,楚音兒去洗手間洗漱,她直接把冷水拍打在自己的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