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係啊!”蕭北理直氣壯的說:“他是被氣暈過去的,這是情緒病,也稱為心病。這心病嘛,還需要心藥醫……我得知道全部,我才能對症下藥啊!”
“……”
“我說,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我和其他的男人也可以生寶寶……”席唯一說的極其小聲,而且語速極其的快。
“啥玩意兒?”蕭北豎著耳朵聽,不過,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我說……”這次,席唯一索性直接用吼的:“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我和其他的男人也可以生寶寶。”
“原來如此啊!”蕭北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評價:“那還是別治了吧。”
席唯一瞪圓了眼睛。
蕭北說:“因為沒直接氣死已經是奇蹟了。可這要治好了,你再來一次這樣的話,那絕對會被氣死的,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的那種。”
席唯一:“……”
“哎呀,我知道我錯了,我又不是真的那麼想的,我就是太生氣了才會口不擇言嘛!”
席唯一:“你趕緊先把他治醒吧!我以後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我保證不會把他氣死的。”
蕭北:“……”
這話是這樣沒錯,可怎麼聽著那麼那麼的彆扭呢?
“那好吧!”蕭北這才拿出銀針,作勢要對厲溟墨紮下去。
厲溟墨預感到危險的來臨,睜開眼睛一秒鐘威脅著蕭北。
蕭北眼眸裡閃過一抹精光:“一一,你過來一下。”
席唯一立刻過去。
“你幫我把厲溟墨的鞋襪脫了。”蕭北說。
“脫鞋襪做什麼?”席唯一下意識的問道。
“他是急火攻心氣背過去的,所以需要在他腳底的穴位上扎幾針,保證立刻醒過來。”
“哦哦哦……好好好……”席唯一立刻彎腰下去給厲溟墨脫鞋襪。
趁著席唯一彎腰的瞬間,厲溟墨惡狠狠的瞪著蕭北……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給老子等著!
蕭北迴以微微一笑。
“一一……”蕭北敲了敲席唯一的肩膀。
席唯一抬頭:“還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
蕭北:“你只需要按住他就可以了,因為扎針有點疼,我怕他突然跳起來。”打我兩個字,蕭北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