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了核實之後,我發現張小姐跟陳小姐的身上並沒有留下傷疤。”
“那徐曦月呢?”段安然問道。
那人聞言有些猶豫的說道,“啟稟少爺,徐小姐那邊我們無從下手。”
聽到這裡,剛剛還沒有什麼情緒的段安然突然就變得非常暴怒起來,對著地上跪著的那人厲聲的說了一句,“沒有的東西!”
地上的人猛地一顫,不敢說話。
他跟在段安然身邊那麼多年了,自然是知道他的手段有多麼的惡毒,於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立馬開口說道,“但是我能確定的是,真正的左相千金身上沒有傷疤才是!”
段安然這才收起了一些怒氣,眯著眼睛回想著那些事情。
上次家宴上,他明顯的看到了徐曦月身後的那個很淡很淡的傷疤。
所以說,當年的那個小姑娘不可能是什麼張小姐陳小姐,也不可能會是徐曦月。
現在唯一的目標,那就只有容南衣了。
想到這裡段安然就不禁想起了那次跟容南衣遇到的場景,確實不像大家所說的那樣廢物怯生。
就連調查起她都是非常乾淨,可以說是完全查不到這個人。
這下段安然就覺得十分的頭疼,無從下手都調查。
他煩躁之餘看到了還跪在地上的小廝,心情就變得更暴躁了,“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去!”
那人得到了指令之後連滾帶爬的往外去,絲毫不敢怠慢。
小廝走了之後,段安然的府邸安靜的可怕,好像偌大的府上只有他一個活人一樣。
低沉的氣壓下,段安然難以控制的想到了之前那段壓抑的情況。
漆黑的房間裡,腐爛的臭味,潮溼的地面。
他有些喘不過氣的從袖口裡摸到了一塊糖,於是立馬就剝開糖紙放進了嘴裡,就這樣他才慢慢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往外走去。
段安然去看了一下段老夫人,畢竟她的身體不是很好,加上是個老人家了,行動多少也有些不便。
“祖母。”段安然看著段老夫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