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多月以來,我們三個幾乎什麼都沒去幹,就是每天窩在院子裡面練功。我已經連續突破兩處xue道,體內那種澎湃勃發的感覺也消失了,顯然近期不會再有什麼突破了,現在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
至於劉鑫。仍舊在努力突破下一重xue道,每天沒少打滾、沒少喊叫,但就是突破不了,急得他也直冒大汗。
我也看不下去了,就過去指點他,傳授一些我的經驗,看能不能幫上他忙。
但說實話,練功這種東西,永遠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該傳授的東西都傳授了,奈何每個人的天資不同,勤奮程度也不同,最後效果也就不同。同樣的老師,一個班裡的學生還參差不齊,更別說我們這種練功的了。
所以教是教,具體能否突破,還得看劉鑫自己,吃了半塊長生果,總得有點用吧?
因為我暫時沒什麼事,就包下所有吃飯、洗碗的活兒,給一清道人和劉鑫創造一個好的條件。半個多月以來,一清道人一句話都沒和我們說過,就是每天練劍、練劍、練劍,也沒見他靜下心來練練龍脈圖什麼的。
不過他自己也說了,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已經無法突破第四十八處xue道了,除非有特別的機遇或是神奇的靈藥輔助才行。這樣的靈藥,連陳老都無法提供,只能靠一清道人的運氣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也覺得有些愧疚,畢竟一清道人如果不把長生果給我和劉鑫。
他還是有機會能夠達到“大圓滿”境界的。
一清道人無法突破龍脈圖第四十八處xue道,只好在劍道上下功夫,但他的劍法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根本無法再往前逬一步了,每天練習也是鞏固而已,幹我們這一行的,一天不練就會退步。
劉鑫遲遲無法突破,一清道人又整天沉言寡語,我一個人也挺無聊,便研究起一清道人的劍來,雖然我不指望能打得過他,但是瞭解一下也沒什麼,或許將來就派的上用場呢?
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直接把我給驚到了,因為我發現一清道人在練劍的過程中,手腳都會微微發抖,導致劍也很抖,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我的心裡覺得奇怪,不知一清道人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有什麼病,帕金森什麼的?
練功之人就這點苦,練得再高、再強,也抵不過生老病死,該老的還是要老,該病的還是要病。
我悄悄地問劉鑫:“這是怎麼回事?”
劉鑫嘆了口氣,說道:“師父在怕!”
怕?
一清道人也有怕的東西,而且是怕到發抖?
我很吃驚,又問劉鑫:“師父怕什麼?”
劉鑫又嘆了口氣:“上次從鳳凰山出來以後,師父就接到了白雲城主的挑戰書,約好一個月後在清明山巔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