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山洗完碗筷,用葉子的保溫杯接了杯熱水,悄悄放在她枕邊。
她吃了飯睡熟了,呼吸聲平穩。
韓山掌心珍惜地貼了貼她的臉頰,意外發現她眼角有盈盈淚光,不知在做著一個怎樣的夢。
他指腹輕輕為她抹去。
韓山用她書桌上的便利貼寫了一張貼在保溫杯上,離開了她的家。
從她家門出來,少年臉上的柔情便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冽與陰沉。
他撥通一個號碼,將手機舉到耳邊,聲音低沉,“人抓到了?”
“抓到了a哥……但她說她沒有藥……”
“在哪,我現在過去。”
對方說完地址,韓山跨上機車,擰油門消失在路盡頭。
這段日子,病毒爆發,他也沒有閑著。
知道韓松庭陰謀的當晚,他便去找了韓松庭。
沒辦法,他不能用她母親的健康做賭注。
韓松庭的條件很簡單,想要拿到特效藥,韓山必須往自己身上打一種神經性毒素。
韓山看過韓氏集團的機密檔案,他知道這種針劑,一旦打入體內,毒性會立刻發作,終生離不開解藥。
韓松庭說:“解藥的時效是二十四小時,你每天都要來我這拿一次。否則你毒性發作,什麼都做不了。”
這意味著什麼,韓山很清楚。
只要韓松庭用解藥做要挾,他就再也逃不開韓松庭的掌控。
他質問韓松庭:“你答應過我不會動她父母一根寒毛,你怎麼能這樣。”
韓松庭冷笑一聲,雲淡風輕說:“你還是太嫩。這種口頭上的承諾,比愛情裡的海誓山盟都虛無。”
韓山如遭五雷轟頂。
“你鬥不過我的。不如妥協了吧。”
韓山不願妥協,轉身離開韓松庭的辦公室,決定自己想辦法。
他將目標鎖定了在那個“劉阿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