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抖得更厲害了,啜泣說:“短、短發……少了一根指頭……”
韓山聽到這就知道了,韓家的家庭醫生,也是韓松庭的私人醫生,姓徐。韓山前段時間舊疾複發,就是那位醫生診治的。
幾年前他好像做錯什麼,被韓松庭生生剁掉一根手指。
如此看來,他現在已經成為韓松庭的心腹,那他極有可能也參與了韓氏集團的秘密研究。
劉嬸被捆.綁著行動不便,但還是努力磕頭,哭著求饒,“對不起……俺只是想救俺女兒……”
韓山冷冷抬眸,“別人就沒有女兒了嗎?”
“俺……”劉嬸泣不成聲,“對不起……是俺太自私了……俺還能挽回什麼嗎……”
韓山沉默良久,很想讓她付出點代價,但最終還是心軟了,彈了彈手指讓手下們給她松綁。
事情已經發生,殺了她,葉子和她母親也不會好。反而弄髒了自己。
就在這個想法産生的同時,他意外地發現,他的思維方式已不知不覺間發生了變化。
變得很像她。
以前的他會覺得,就算救不了葉子和她母親,也要讓這個女人死;但現在,他開始有了惻隱之心。
她也只是任人擺布的棋子,真正的元兇,是韓松庭。
報複在棋子身上,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劉嬸的手腳被解開,連忙用標準的姿勢磕頭道謝。
韓山面無表情站起身,語氣涼薄,“若是讓我發現你說謊,後果就不止如此了。”
劉嬸慌忙擺手,“不會不會……俺說的都是真的……”
韓山沒搭腔,留給她一個冰冷的眼神,轉身離開倉庫。
她被揍成這樣都不改口,八成不會有假。
韓山出了倉庫,立刻騎上機車去找那位徐醫生。
既然韓松庭很看重他,他手上一定有剩餘的特效藥,再不濟,也該知道特效藥會被韓松庭藏在哪裡。
韓山想,韓松庭不給他,他就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