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不錯的話,這兩人應該是在酒吧被人揍了,可他們為什麼還回學校?
畢竟一大早還是要出去避風頭的啊,昨晚就可以直接打車走人,不是嗎?
“你們該不會被人家揍了,還給人家明目張膽的送回學校吧。”
南書兒還是說了出來。
被整到這種境界,這很丟人啊。
很不可思議,但是……
顧北辰和北冥長風皆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她,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如此狂妄的做法,如此狂妄的人……的確是不可思議啊。
南書兒笑了,慢悠悠的喝著白開水:“這誰啊,明刀子捅人……嘖嘖,還囂張成這樣,牛啊。”
顧北辰還好,只是冷酷的笑。
北冥長風直接掄起拳頭,砸牆:“牛個屁,他是拿了麻袋蒙了頭,一頓狂揍,揍完直接把我們丟到學校門口。”
“他要是真牛,就應該直接找我單挑,做這樣的把戲,很有成就感嗎。”
“艹,不要讓我知道是誰,讓我知道,肯定整死他,讓他牛,讓他牛……”
他像是不怕痛一樣,一拳重過一拳。
南書兒聽著也愣了。
據他們二人闡述,昨晚她上去跳舞,兩人在臺下無聊喝酒,喝多了前後去的洗手間。
然後前後被人套了,動作和手法都一樣,最後還一起被送到學校門口,丟在了學校後門樹下,很悲慘的凍了一個小時。
還是學校巡視的保安,路過把他們解了出來。
兩人心知被人算計了,阻止了保安報警,先回了學校。
至始至終,他們連那人的模樣都沒有見過,挨著一肚子火氣回了學校宿舍,結果前腳剛到,她後腳就回來了。
南書兒拿著水杯往回走,卻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繼而若有所思的低下頭走回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