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芳華被瞪得一臉莫名其妙,想拉著顧恩恩轉身就走,奈何周圍被賭的連縫都沒有。
沈煜倫醞釀良久,才彬彬有禮的開口:“姑娘,我乃沈家嫡二公子,請問可否告知芳名?”
鐘芳華深呼吸,正欲開口……
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惡劣極了:“二愣子,我外甥女怕生,你站遠點。”
剛剛沒覺得,可現在在美女面前,沈煜倫臉色一瞬鐵青:“誰是二愣子,不許再叫我二愣子。”
百裡長安賴得理會他,轉身對鐘芳華,臉色極其陰沉,沉聲道:“還不趕緊回家去。”
少年的語氣自有一股威嚴,顧恩恩縮了縮脖子,拉著鐘芳華袖口。
鐘芳華更莫名其妙了,他這……倒真有幾分小叔公的做派。
沈煜倫還想說什麼,百裡長安似笑非笑的眼神朝他射來。
鑒於吃過無數教訓,都是在這樣的笑容下,沈二楞只能幹瞪著眼睛,看著美人離開。
“嗯!”鐘芳華對著他們又是一禮,才拉著顧恩恩,轉身要離開。
圍觀的公子哥頓時讓出一條路來,目光敬畏。
如此絕色小美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鐘芳華拉著顧恩恩走了。
眾人望著那抹背影,痴痴的眼神,半天沒有回過神。
朱山望著那抹倩影,直到消失,他才收回視線,低下頭朝手中的鈴鐺看去。
那麼冷的人,也會帶小女孩的玩物?
他嘴角蕩出一抹笑意,溫暖而柔和。
“朱山,你手裡是什麼東西?”問顏見他笑的很奇怪,好奇的探過身子。
朱山將手中的鈴鐺塞進懷裡,轉過身,聲音溫醇:“沒什麼!”
百裡長安甩著鞭子,朝學府宿舍走去。
朱山和問顏不遠的跟在他身後。
“這鐘家嫡四小姐,似乎和傳聞不一樣啊。”問顏隱帶笑意,興趣盎然。
當然不一樣,她可壞了,百裡長安心道。
“傳聞?”朱山搖頭:“傳聞說這四小姐摔傻了,是她長的比較好欺負吧。”那些人胡說八道呢。
好欺負?百裡長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