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問顏! ”
從馬車下來,一路追到三樓,嬌滴滴的沈徽鸞差點喘不過氣,一手頓時橫在了問顏的身前,瞪著眼睛,質問道:“你剛剛追的人是誰?”
問顏的目光還在尋找,最後失落的收回,看向沈徽殊:“沈二小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沈徽殊無端的覺得委屈,“你追的是鐘芳華對不對,她可以來,我為什麼不可以?”
她眼底的厭惡,讓問顏皺了皺眉頭,沉了沉秀麗的容顏:“你和她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沈徽殊尖叫質問,氣得臉頰通紅。
問顏的臉色卻是絲毫沒有變化,淡漠的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有關男女該有的情緒:“她是鐘芳華,你是沈二小姐,她無父無母,還能行走宮殿,出入庭市,甚至握住了鐘家大權。”
“你和她不一樣!”最後他道,推開門走了進去,背影如風的關上。
沈徽殊一震,問顏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鐘芳華不但讓破産的鐘候起死回生,還讓現在侯爺夫人對她言聽計從,連候府老夫人都不敢多聲一句。
陽城沒有不透風的牆,鐘芳華做的這些事情,怎麼能掩蓋掉他們這些大世家的耳目。
可是――這麼狠毒的女人,他們為什麼還惦記著不放?
沈徽殊不甘心的推開門,
“再厲害又如何,她得罪了蘇家,得罪了太後,她早晚都會慘死。”
這次,她毫不掩飾惡毒的心情,面對心心念唸的男子,卻是口口聲聲別的女人,她氣的要瘋了。
“是嗎?蘇家又如何?還不是以嫡母的身份娶了她娘親。太後又如何?昨天她不也活著出了慈寧宮!”
“她可真不要臉,她娘親都嫁了人,被人休棄,還逼蘇家完成冥婚。”沈徽殊已經完全不顧及形象了,她昂起下巴:“無恥到一定境界,什麼事情做不到?”
蘇家只不過沒有比她更無恥,才會被牽著鼻子走。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
沈徽殊不明白。
“陽城,她剛回來,且看他日。”問顏說的高深莫測,不屑過多解釋。
他的示意下,一旁的侍衛直接抽出刀子請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