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與之王府的任何運轉,絲毫不沾邊。
這種獨立特性的行徑,著實是其她女人又一件佩服的事實。
一年多了,南書兒嫁進辰王府一年多,那個男人在大婚當日,棄她而走。
沉寂了一年之久的辰王府後院,終於又要上演百花竟豔,奪寵之爭的大戲,這種戲碼,如同粉墨登場的戲劇,永遠有看頭。
今天是辰王爺回來的日子,自打清晨開始,後院的女人就沒消停過。
貼身的丫鬟們進進出出,比之往常不知道忙碌了多少倍。
脂粉水味飄得本該獨立安靜的院落都受不了,柳兒從起床到現在,已經打了一連串的噴嚏。
這天,真是要變了——
可是,與她南書兒又何幹?
南書兒日上三竿才起床,此刻拖著粉腮,摘著葡萄,吃得津津有味,忽然嫣然一笑。
一旁的柳兒一臉莫名其妙的噴嚏,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笑,偏偏這丫頭還能嘀咕:“也不知道這被王妃塵封了一年之久的女人香,會發出怎樣的韻味?”
“狐臭味!”
“噗嗤!”柳兒捂住嘴巴,笑得前仰後倒。
南書兒剛好塞進一顆大葡萄進嘴裡,豔紅的唇,嬌豔欲滴,美得傾城絕色。
她倒是真的有幾分期待。
相信這些嬌媚的女人們,定也不會讓她太過失望才對。
明豔的陽光下,女子半躺貴妃榻上,她纖手微微遮住了奪人的雙眸,看著碧海藍天,露出一抹沁人的笑,如氣,撩人,絲絲入扣。
婢女進來稟告,說門外諸葛瑾求見。
南書兒懶懶的搖臂,漫語道:“直接跟他說,你家王妃睡死在床上了,今天鐵定不會起床,讓他有事等等,沒事就回去吧。”
柳兒瞪了她一眼,眼角抽了抽:“等等?”
當然,門外的諸葛瑾聽到婢女的話,便明白過來,屋裡這主不願意見客。
“王妃……”諸葛瑾面癱的臉踟躕半響,還是皺眉道:“王妃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婢女搖了搖頭,按了原話又說了回去。
諸葛瑾眼角一抽,若說這是其他院裡的丫鬟,他分分鐘撤了,可這個女人的婢女,他還真的沒有膽子動。
只是他費解,這女人在王府裡拽得二萬八五,難道連下人也可以成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