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羞啦?昨晚你喝醉後不止看得目不轉睛,還主動脫我衣服,迫不及待摸上來……”
“天啊,別再說了!”尚嬪不禁覺得頭暈腦脹。“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就主動把你吃……”
她實在說不下去,真是羞人哪!
想她沒錢、沒閑、沒才、沒名,也沒什麼色,小肚肚上還永遠纏著一小圈肥油,而這個男人帥得全身竄火,渾身更散發一股懾人的氣勢,這會兒卻跟她渾身赤裸的一起在床上醒來?
這情況再怎麼看,都明擺著是她藉著酒意上演“惡羊撲狼”戲碼的成分比較大!
“你吃了我?”不錯,這個說法很有意思。男人哈哈笑出聲,覺得這女人的思考邏輯真是異於常人,非常有趣。“對了,我的名字,歐懷司,昨晚我們喝酒聊天時,我已經告訴過你,你
可別再忘了。”
歐懷司把飲料往旁邊一擱,隨便抓起一件睡袍罩上身軀,繫上腰間的長帶,鬆垮的大結顯得十分隨性。
昨晚見她一人獨飲,喝酒很有氣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豪邁,後來她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出來時,腳步不小心絆了一下,慘案就在他身邊發生。
只要是男人都應該出手幫她一把,不過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於是,他順手環抱住她的腰,讓她免於摔得五體投地。
接著,她抬起頭,下一秒就朝他暖洋洋的一笑。
當一個喝醉的人沖著你笑的時候,情況大抵跟剛出生的嬰兒是一樣的,純屬一種本能反應,並不是對那個人特別有好感,可是,當見到對自己笑得一臉溫暖的嬰兒時,大概很少人能夠抵
擋那種微笑,直想把嬰兒抱起來,摟進懷裡呵疼。
當下,歐懷司立刻被類似的感覺深深打中,只覺得她看起來整個人像是閃閃發亮。
後來,他們一起喝酒聊天,直到她突然砰一聲倒在桌上,他只好將她送進飯店。
原本他並不打算碰她,只是許多事人算不如天算,尤其是她主動撲上來,像只小貓蹭著他……
尚嬪把他的“你吃了我”聽成肯定句,頓時心中的哀號聲更加悽厲,宛如發現自己被一腳踹入萬丈深淵。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她不過是和同事到酒吧喝酒放鬆心情,後來同事跟一個剛認識的男人離開了好一會兒,留下她一人獨飲,就發生了這樣的慘案!
尚嬪重重垂下頭,幾乎全身虛脫。
見她宛如做錯事的小學生那般道歉,歐懷司雖然從來沒有逗弄女人的怪癖,可是現在居然興起想逗逗她的興致。
真是詭異啊。
“尚嬪,我沒有‘被吃’的紀錄。”歐懷司朝她伸出左掌,單以拇指與食指便將眼前這張小臉牢牢扣住。“我這樣說,你懂嗎?”
尚嬪聽得一愣一愣,眨眨眼,好半晌才終於反應過來,輕抽口氣,面露喜色。
“所以,我們昨晚其實沒有……呃……”奔回本壘?但她腿間的痠痛和黏膩感又是怎麼回事?
見她講了半天還沒說到重點,他陽剛的身軀再度迅速逼近她,屬於男性的氣息輕吹向她敏感的耳朵。
“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歐懷司輕吐著氣,感覺她白膩的下巴在掌心下微微發顫,他體內的熱血猛然往下一沖。
老天,他一定有潛在的虐攻型可怕人格,先是喜歡逗著她玩,再看她顫抖得像只幼犬,他居然又想要她?
明明他昨晚已經要了她近乎整整一夜!
“嗯?”尚嬪困惑地皺起眉頭。他這樣說,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我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