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枯了,也哭了。”
在場的其他人沒人能夠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是啊,除了他們兩個,在場其餘人,誰還是起點孤兒院的呢?
剎那!
一聲笛音,措不及防。
兩曲不同的曲子,但是給人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痛心。
疼,不知道為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心在顫,它在哭鳴,在宣洩。
就這樣,這師徒二人足足吹奏了一整晚,直到天色有些微亮,那直逼人內心深處的笛聲才停止。
飽受煎熬,足足承受了一整晚莫名哀傷的眾人,才得以放鬆。同時他們也是脖頸一涼,對秦風一行人的忌憚也更深了。
不能交好,那麼便永遠不要有瓜葛。這就是所有人的心生,連同那位將軍和死太監也是一樣,心裡滿滿的震撼。
徐州,又出了一股危險的勢力。這帝王州,要亂了。這大比,怕是有變數了。
“你,進步了。”
“師尊也不賴。”
兩個人相視一笑,望著天空。
今日,不知為何,總感覺整個車隊的氣氛都怪怪的,死氣沉沉的,不像是一支馬上要比賽的隊伍,毫無朝氣,反而像是一支喪隊,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憂愁。
其實秦風和元劍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樂音之道的修行,已經近乎達到了圓滿的境界。
只要是能夠發出聲音的物體,在他們的手中,都是殺人器。悅耳的音律,在他們的口中,指尖中,都是殺人技。
殺人,不一定要見血,不一定要捨生往死的大開大合打上三百回合。
坐下來,彈奏一首,吹得一曲,便讓人肝腸寸斷,神魂俱滅。
心中有意境,那麼,便是曲,便是樂章,可悅耳,也可殺人。
“諸位,接下來都別亂走,緊緊的跟著咱家,別到時候,迷了路,那可就讓人笑掉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