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鋪床!!”
安夕服侍,茶茶跟在後面。
黎明的時候,忙碌了一個晚上的安圖帶著一雙黑眼圈回來了,一進家門,就看到了手術臺上的女人。
“怎麼回事?”
看著睡在椅子上的女兒,安圖朝著安夕的臥室瞅了一眼,便看到一個男人躺在上面,頓時怒了。
“起來,你個混蛋!”
安圖抄起斬醫刀,就要給衛梵放血,沒有臭男人可以玷汙女兒整潔的被褥。
“爸爸,你幹什麼?”
安夕被驚醒了,嚇的趕緊去拉他,解釋緣由。
茶茶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什麼?做了手術?”
安圖回到手術臺前,檢查病人的情況,不由的點頭稱贊:“刀口平整,疫體斬除很幹淨,術後的處理狀況也不錯,這是他做的?”
安圖往臥室瞅了一眼,不信,這手段,沒個兩、三年的臨床實踐,可做不到。
“是的,我親眼看到的。”
安夕很肯定,隨即提出了疑惑:“當時他拍了小姿一巴掌,我都要嚇死了。”
“哦?”
安圖皺眉,摸著下巴,思考了幾秒種後,明白了過來。
“他的攻擊,讓病人陷入了‘假死狀態’,要知道宿主死後,疫體也會受到幹擾,陷入一個不適應的低潮,活性大降,而這個時候,胎兒如果沒有流産掉,是沒有死亡,不受影響的,所以胎動繼續,兩相對比下,就可以清晰的聽到。”
“原來如此!”
安夕恍然大悟。
“嘖,這種思路,真贊。”安圖驚嘆:“不過那個小子好大膽呀,要知道他要是下手太重,很可能打死病人,而太輕,又起不到假死的效果,還有後續,一旦心髒複蘇失敗,病人依舊會死!”
“沒有可重複性是嗎?”
安夕蘭質蕙心,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是的,這就是非常規手段,還是不要胡亂使用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安圖還是羨慕不已,能在那種死亡迫近的情況下,沒有失去冷靜恐慌失措,反而想到了這種破解方式,這個少年,簡直才華橫溢,天生就是做滅疫士的料。
“滅疫士很多,但是像這麼有靈性的,卻不多,他是今年的考生之一吧?”
安圖已經猜到衛梵的來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