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肚子疼!”
曹初升舉手,捂著肚子,一臉便秘的難受。
“快去快回!”
老師沒好氣的咒罵,也並不關心。
曹初升一出教室,就用最快的速度去找白羽袖。
衛梵被帶回監察院,直接丟進了一間連腿都伸不直的狹小禁閉室中。
“為什麼要關我?”
衛梵不服氣。
“監察員做事,需要理由嗎?”疤痕男冷笑:“你只需要服從!”
禁閉室狹窄,連翻一個身,都極其艱難,而且這裡面充斥著汗水和尿液的味道,令人作嘔。
“喂,出來了!”
足足折磨了一個小時後,疤痕男拿著一根鈎子,把衛梵拖了出來,暴力至極,都劃破了他的皮肉。
鮮血很快濕透衣服。
“坐!”
被燈光照的一片慘白的審訊室中,一個青年坐在椅子上,帶著白手套的雙手抱著後腦,雙腳擱在桌子上,正輕輕晃悠著,聽一首古典音樂,看到衛梵,露出了一個笑容。
疤痕男摁著衛梵坐在了椅子上。
“滋味怎麼樣?”
青年調侃,他的臉色有著不正常的蒼白,彷彿大病初癒一樣。
呸!
衛梵吐了一口口水。
旁邊的疤痕男眉頭一挑,就要掄著警棍,動手修理衛梵,不過被青年制止了:“你先出吧,讓我和他談談!”
衛梵盯著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目光森寒,哪怕是被周處澤抽血、被楊浩那些人天天找麻煩,他都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我很喜歡你用這種眼神看我,這說明我幫助你認清了這個世界的真實!”
青年開口,如果他清秀略像女人的容貌,聲音也帶著一股陰柔。
“真實就是你濫用權力?”
衛梵譏諷。